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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48章 不舒服的感觉
    来人正是星澜会所的经理陈富贵。

    陈富贵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扫了苏铭他们一眼,目光定格在接待人员身上。

    他大步走过去抬手一巴掌抽在她脸上,“是不是你得罪了客人。”

    君儿反手一巴掌扇在陈富贵肥胖的脸庞上,陈富贵当场懵了。

    他战战兢兢地道:“你、你干什么要打我?”

    “你为什么要打她?”

    君儿眸子寒光闪动,陈富贵心头发颤,哆嗦道:“我、我不知道啊。”

    君儿冷笑道:“你是觉得我们和朱少都是客人,你谁也得罪不起,所以就想让她被黑锅吧。”

    “不、不是。”

    陈富贵心里慌得一比,他没想到君儿二话不说直接动手了。

    啪啪!

    君儿不由分说又赏了他几巴掌。

    陈富贵哭丧着脸,我特么招谁惹谁了,不就是想讨好朱少吗?

    君儿冷冷地看着他,他捂着脸猛吞唾沫,“别、别打了,都是我的错,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君儿作势抬起手,陈富贵脸色苍白,哇哇大叫着跑出包厢。

    他发誓真的只是想要讨好朱少,他没想过要挨那么多巴掌。

    君儿安慰过接待人员,让她离开星澜会所。她也清楚自己目前的处境,急慌慌地离开。

    朱少挨打的事情传开以后,星澜会所所有人都知道兰心阁里是大人物,连朱少都得罪不起的人。

    星澜会所的老板在朱少等人离开以后姗姗而来。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郭文艺。

    起初以为他是来兴师问罪,后来才知道是来赔礼道歉的。

    不过,他态度傲慢,压根没有道歉的样子。

    苏铭不耐烦地看着他,“小爷看你不顺眼赶紧滚。”

    郭文艺嘴角噙着淡笑,“小兄弟,做人还是不要太嚣张了。我亲自登门向你赔礼道歉,是因为你在我的场子被人找茬。”

    “然后呢?”

    苏铭不咸不淡地问道。

    “你在我的场子打了我的贵客,起码也得给我一个交代吧。”

    郭文艺言语间充满威胁的味道。

    苏铭眯着眼睛,“你是在威胁我吗?”

    “你连朱少都敢打,我可不敢威胁你。不过,离开那个女人的下场可就不会好了。”

    郭文艺高傲地盯着苏铭,“跪下向朱少道歉,我就放过她。”

    “还是在威胁我嘛。”

    郭文艺一脸玩味,“你可以当做我在威胁你。”

    “你知道威胁我的人都是什么下场吗?”

    苏铭缓缓开口。

    他满脸不屑,冷笑道:“我管你是谁,你最好乖乖地按照我说的去做,不然到时候可不就是跪下道歉那么简单。”

    郭文艺晃着手中的红酒杯,样子轻松惬意。

    苏铭缓缓站起身来,一步一步走向郭文艺。郭文艺看到地板上深深凹陷下去的脚印,脸上的笑意猛地一滞,转而涌现震惊之色。

    苏铭每走一步,便多出一个脚印,并且越来越深。

    郭文艺身子剧烈颤抖,手中高脚杯中的红酒全部洒在地上,他整个人也狼狈地瘫坐在地。

    他内心恐惧到极致,甚至恐惧到忘了说话。

    苏铭微微俯身,笑眯眯地道:“你想知道威胁我的人最后会落得个怎样的下场吗?”

    郭文艺下意识地摇摇头。

    苏铭伸手捏住他的脖子,一字一顿说道:“他们都被我捏碎的喉咙,全身每一寸骨头都被捏的粉碎。”

    郭文艺额头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双眼布满骇然与难以置信。

    他是得罪了什么人啊。

    他在江城能开上一家高级会所,身后的能量绝对不会小。也接触过武道中人,法术界修行之人。

    他不清楚苏铭到底是武道中人还是修行之人……

    武道之人还好,但修行之人可就不是他能轻易得罪得起的了。

    苏铭并没有发力,但郭文艺却是满脸痛苦地道:“我有眼不识泰山,还请你放过我。”

    苏铭松开手,郭文艺长舒一口气,“多谢饶命之恩。”

    砰!

    苏铭一脚踹在他身上,他手臂断裂,同时肋骨也断了好几根,张嘴哇哇喷血。

    “你、你好狠啊。”

    郭文艺艰难地吐出几个字眼。

    “此生跪天跪地跪父母,你竟然让小爷向一个废物下跪道歉,真把自己当盘菜了吧。”

    苏铭戏谑地道:“真以为守着这样一个小地方就了不起了?”

    “你太高看自己了,你也太目中无人了。”

    噗嗤!

    郭文艺狂喷鲜血,双眼闭上昏迷过去。

    苏铭出手有谱,他没有打算要郭文艺的命。

    “君儿,让他的人把他抬出去。”

    “是。”

    包间门打开,聚在包间外的人看到倒在地上不知死活的郭文艺惊呆了。

    苏铭不仅打了郭文艺,还把他打得半死不活。

    他们突然有些同情郭文艺了。

    在自己的场子装哔,居然被打成这副样子,真够可怜的。

    藏在人群中的朱少看到郭文艺凄惨的样子,不忍心看下去。

    他真没想过让郭文艺替自己找场子,是郭文艺要坚持找苏铭麻烦……

    他想着反正也劝不住,就让郭文艺去了。

    没想到郭文艺在自己的场子被打得这么凄惨,他打了个寒颤,小心翼翼地离开。

    郭文艺的手下蹑手蹑脚地走进来把他抬出去,走出包间以后,几个人就好像打了鸡血一般跑得飞快。

    君儿黛眉微蹙,“少爷,咱们才来没多久就麻烦不断呀。”

    “星澜会所的老板被人抬了出去,这个消息传开以后应该没人敢来了。”

    君儿不悦地埋怨道:“鞠安安可真奇怪,邀请我们来参加聚会,自己走得没影了,她可真会做人。”

    伊儿道:“君儿姐,你埋怨她做什么?我们与她不过萍水相逢,从来不是一路人。”

    “可她似乎是喜欢上少爷了啊。”

    君儿煞有其事地说道。

    苏铭:“……”

    伊儿捂嘴娇笑。

    苏铭戏谑道:“你们俩胆子可是越来越大了,竟敢编排起我来了。”

    君儿撇嘴道:“少爷,奴婢说的是实话嘛。鞠安安对你有意思都写在了脸上,我们不能假装看不见吧。”

    苏铭无奈摇头。

    “现在几点了?”

    “少爷,现在下午三点一刻。”

    苏铭皱起眉头,“出去转转,待在这里闷得慌不太舒服。”

    “我也觉得这里挺闷。”

    君儿附和道。

    伊儿翻了个白眼,她觉得自家少爷不管说什么,在君儿眼里都是对的。

    苏铭他们走出兰心阁,本来聊得热火朝天的人些纷纷住嘴,略显恐惧地看向苏铭三人。

    苏铭来星澜会所不过一两个小时,打了大名鼎鼎的纨绔大少朱少两次,更是将星澜会所的老板郭文艺打得那叫一个凄惨。

    这种人要么就是不知天高地厚,要么就是有真正的本事。

    但从他打了人那份淡定从容来看,应该属于后者。

    苏铭走过的地方周身三米一片真空,每一个人都紧张得不行。

    “先、先生。”

    会所门口的门侍恭敬地喊了一声。

    苏铭点点头,留下一个电话给他们,“鞠安安到了以后给我打电话。”

    “是。”

    君儿摸出两三千块钱来递给他们,“赏给你们的消费。”

    他们面色一喜,“谢谢。”

    君儿轻轻点头。

    走出会所,原本那种压抑感突然消失。

    苏铭回过头认真看过会所,星澜会所似乎没那么简单嘛。

    连他都感到压抑,星澜会所中到底隐藏着什么?

    君儿黛眉微蹙,“少爷,我觉得这家会所有种说不出的古怪,刚才那种难以言喻的压抑感,在走出会所以后就消失了。”

    伊儿附和道:“少爷,我也有这种感觉。”

    君儿回过头朝会所门侍勾了勾手指,门侍笑呵呵地走了上来,“请问你们有什么事?”

    “会所有没有发生过怪事?”

    “你们指的是哪方面的怪事?”

    “把你知道的说一说。”

    门侍低声道:“倒是有那么些怪事,也就在半个月前的一个深夜,我上厕所的时候,突然听到女厕有惨叫声传出,我当时以为是谁出事了,毕竟能够来星澜会所的人皆是有头有脸。”

    “然后呢?”

    门侍眼神微微惊恐,“我跑进女厕以后却是连个人影都没有见到,但惨叫声就在耳边响,离得很近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