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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四章 南国悲歌(二)力战
    b世纪96年,塔斯曼帝国的亡国之年。文学Δ迷%.Ω.塔斯曼帝国,出身野蛮种族的帝国本族人通过一次次战斗建立的庞大国家,曾经的世界第三大帝国,曾经强大辉煌。建立这国的族人生性好战且英勇善战,即使在帝国的灭亡时刻,他们也在积极地战斗,并取得了多次重大胜利。这是这些本该彪炳史册的胜利被最后的胜利者掩盖了。但在那些记录真实历史的军队内部书籍中,这些胜利依然近乎真实的存在着。

    3月31日,塔斯曼帝国南部边疆草原部族大起义爆。当日的战斗起义军大获全胜,塔斯曼帝国在这一地区的驻军被扫荡一空。

    4月15日,金川草原酋长国正式建国了,它用一点点现代面料皮面包着古典败絮里子。这只是有一个国家名号,没有法律,没有政府,没有财税系统,没有中央银行的所谓国家,奇葩的地区政体。

    为什么只能叫政体,不叫国家?因为这个自称国家的地方独立政体是没有国家军队的,只有地方部族武装。这些武装依然只是一帮三五成伙的马上汉子,一帮伙散乱的民兵,没有军队编制,全民皆兵却没有真正的兵。唯一的正规军只有科尔洛部落的常备军师和两个警戒团。4月15日,主力师的部分部队出现在开国大典阅兵式上,作为科尔洛部落强悍武力的象征。这部队果然迎来了一片掌声,可真正去仿照搞现代化编制的,没有,一个都没有。这里的部族武装依然是千年前的百夫长,千夫长,万夫长三级制指挥模式;武器更随意,什么都行,只要那士兵觉着合适;军服方面,有不少部落都有自己的制式样式,但没有整体的一致性。

    此外,这一政体没有自己的国家货币体系。没有负责印钱的中央银行,自然也就没有自己行的货币。该国的市面上流通使用两种类型的货币,塔斯曼帝国的白银铸币,南部邻国的纸币比索元。相对于纸币,民众更喜欢银币。这里向来是帝国领土的蛮荒之地,再就是指望人家供应军队的战马,塔斯曼帝国的白银国有政策没涉及到这一地区,这里还流通着大量帝国银币。

    总的来说,这也就是一个松散的部落联盟。

    可塔斯曼帝国不是这样认为的。金川草原酋长国是几百年来在塔斯曼帝国领土上建立的第一个别的国家。在皇帝阿史那沙比哈眼里,这事绝对是阿史那家族的奇耻大辱,“必须把这个叛变者国家的一切从地图上抹掉”。

    末代皇帝暴怒了,相阿姆撒得利耶在一旁添油加醋。

    这位相语气很重:“如果别的叛乱者仿效,那后果不堪设想!这些叛匪所建伪国距帝国都不足千里,叛匪若是趁帝都空虚之际北上攻击帝国都,帝国将可能将灭亡于养马奴隶之手。”

    其余大臣表态也很明确:“必须立即剿灭这支狗胆包天的逆贼,不然还会有人在我们地盘上建国。这股逆贼如哽咽在喉,必须除之。如不及时平叛,帝国都可能沦为战区。”

    皇帝电告负责这一地区的将领,命令他立即出兵平叛,可他回电称自己无能为力,还电报呈上敌情,报告了侦查部门搞来的该国阅兵式相关情况。

    内阁会议上,相通报完了电报呈报的敌情,手明显有些抖,连一向乐观自大的那位末代皇帝甚至都觉着害怕了。“一个骑兵营就有6个骑兵连,一个12挺的重机枪连,一个12门炮的迫击炮连,每个人都有一支以上轻武器。”

    “一个重机枪营,32挺762马克辛机枪,一个迫击炮营36门迫击炮。”这居然仅仅是团级支援火力。

    但塔斯曼帝国毕竟是战火中锤炼出来的国家,皇帝自幼熟读兵书,也像他的祖先一样,他选择战斗,“你金川草原酋长国确实够强,那我就投入比你更强的力量消灭你!!”

    这位强大帝国的末代皇帝很快就调集了一切能调动的力量,他要优先解决这个心腹大患。

    三天后,就近调遣的6万塔斯曼帝国大军由各地杀向这一地区。塔斯曼帝国两位末年名将——窝儿察布中将和阿卡那托雷中将分别统领一支大军,向着帝国南部边境草原奔杀而来。

    枪打出头鸟,这句民间俗语真的是四海皆准的真理。这些半开化部落酋长们搞出的金川草原酋长国给他们自己招来了横祸,而科尔洛部落主力师的阅兵式则让这场横祸变得犹如雷霆暴怒般无法抵挡。

    4月25日,从北边友邻部落那里得到消息的各部酋长再次齐聚一堂。扯皮会开了整整一天,会场上连续不断的争吵扯皮,最终结果基本都是两种,妥协大家一起和稀泥或者分道扬镳各干各的。这次会议的结果是第二种。

    那些相对弱小的其他部落要求科尔洛部落作为先锋出兵迎敌,科尔洛部落是不可能当这个冤大头的。他们接着又想说服另一强大部落,结果同样如此。草原上两大最强部落最终决定不参与跟帝的战,因为他们的领地在草原的南部,而敌人从北边过来。同样,还有多个小部落选择了不参与,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那些弱小的部落只好联合起来,部族武装聚集在敌军必经之地卡莲河谷做好迎敌准备。(其余地区是大兵团无法通行的千里沙漠)。

    4月29日,达拉维拉尔-沃姆鲁克城堡会战的第一场战役卡莲河谷之战打响。这场战役中,帝被雷到了,上级说的强大敌人居然如此的弱小,只是人多而已。(这个时代,人多不代表有战斗力。宇宙级疯子义和团匪再多,也只是些会动的枪靶子,练习射击的好物件。)

    伯爵没有说关于这场战役的太多事情,因为他知道的也很少,除了结果几乎一无所知。那是一场很匪夷所思的战役,据说在战役打响时,已经有19万部族军队聚集在这个地区了。战斗持续了三天,各部族有投入了15万人,结果还是败了,败得很惨。这些小部族想要投降,帝拒绝了,接下来十几天里,帝出动大量骑兵对这些部族地区进行拉网式搜剿,屠杀了那里所有的人。“有人逃到了科尔洛部落,那些人都没有直接参加战斗,他们听说敌人的大炮很厉害,山谷里的人只有几十个逃了出来,其余的那几万人都死了,投降的也都被打死了。”

    伯爵说,他只知道这些了。眼见这段历史就要真的消失了,伯爵突然灵机一动,叫女佣取来一个皮箱里的丝绸包裹,小心翼翼的打开,是一个账本和一个记录本。军事历史学家们小心翼翼的翻看着这些几十年前的物件。

    那个账本是伯爵保留下来的各部对各种类武器的领取记录明细,里面有各个参战小部落从那批军火中分到的武器数量。当时他记录这些是为了更准确的销售军火,不曾想这个记录本却成为了重要的历史痕迹。记录本则是波克汉莫拉比的物品,伯爵称这是亡国时刻波克汉莫拉比交给他的,里面全是萨克森温莎文字记录的个人日记,除了个人,里面还涉及有大量金川草原酋长国历史史实。可以说,这个只存在了几十天的国家全部历史都在这个记录本里了。已经是耄耋之年的伯爵把这两件历史文献交给了中央大6战争博物馆,来自那里的军事历史如获至宝。

    军火账目显示,除了两个大部落外,那二十来个中小部落分到了大约72支卡宾枪和56支半自动毛瑟手枪,外加不到5挺马克辛机枪和大约1门迫击炮。

    二公子的日记则记载了当时卡莲河谷之战的战役过程和这一战役后各部落遭受屠杀的惨况。只是波克汉莫拉比小酋长的记录跟倾向于感情和文学层面,对于从具体战争战术和真实历史经过角度还原这一战役价值不大。从他日记的描写中我们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塔斯曼帝队对这些叛乱者进行了彻底的屠杀,貌似对居民屠杀还有些掠夺居民财产作为作战补给的样子。相关军事学家计算认为,塔斯曼帝国突入军队的弹药来自于卡莲河谷运输线,但日常物资很有可能是采取以战养战模式就地筹集。

    依据亚森斯坦共和国保留的历史档案、起义军其他部队保留的作战情报档案,我们可以基本还原当时参战帝的实力。

    窝儿察布中将重兵集团:约24万人,3个建制完整的军,一个骑兵军,两个无骑兵师的新编步兵军,外加若干独立师。加强有6个营的独立重炮部队作为该重兵集团的炮兵部队。16攻城榴弹炮营两个(每营16榴弹炮12门),1毫米中型野战炮兵营4个(每营18门)。下辖各部具体番号不详。兵团炮兵;16榴弹炮24门,1野炮72门。步兵军军属炮兵部队2个加农炮炮兵团(1毫米加农炮36门)1炮72门。1以上火炮168门。(该部沿海岸线进兵,通过运输船只补充给养,穿越沙漠,因此在其投入战斗后才被现)

    阿卡那托雷中将重兵集团:约27万人,4个建制完整的军,一个骑兵军,三个无骑兵师的新编步兵军,外加若个独立师。配属有5个重炮营,12榴弹炮营4个(每营18门,72门),16重型攻城榴弹炮营1个(12门),还加强有1毫米中型野战炮兵营4个(每营18门,72门)。下辖各部具体番号不详。步兵军属炮兵部队三个加农炮炮兵团(1毫米加农炮36门),有1炮18门。1以上火炮264门。(该部沿着穿越沙漠的山谷通道进兵,北部友邻部落报告了该部的行踪)

    以上部队共计有51万人,另有约1万人的后方补给交通线警戒部队。

    通过对阿卡那托雷中将和窝儿察布中将两位将军其他战例的分析,军事历史学家们认为这场战斗中塔斯曼帝阿卡那托雷中将重兵集团出奇兵,排出少量精锐部队穿越几百里沙漠等戈壁不可通行地带,实施了战役迂回,从草原一侧包围了山谷里的部落军队,将这些草原部落武装堵在了山谷里。同时,正面进攻的阿卡那托雷中将重兵集团主力部队充分挥了大炮的威力,用持续不断的猛烈炮击完全打垮了山谷里小部落联盟那些人数虽多但装备落后的军队。另一种可能是塔斯曼帝掌握着另一条足以维持大军穿越沙漠的交通线。从援军无法解救被围友军这一战况来看,历史学家普遍认为后一种可能性较大。但考虑到部落军队的武器装备和参战人数,少量精锐塔斯曼帝国孤军即使凭借装备的自动武器也很难阻击数倍甚至十余倍于己的部落民兵武装。

    到底是怎样的实际战况,现在似乎已经无关紧要了。这一战是这些草原古老部落走向灭亡的开始。这一化外之地未曾料想帝国会对自己如此重兵杀伐,原以为小部落联军扼守险要足以应付帝国的征讨,将帝国大军阻隔在草原之外。如果当时阿卡那托雷中将重兵集团无法在卡莲河谷实施突破,即使窝儿察布中将重兵集团沿海边低地成功突入草原,也会因补给问题而无法进行大规模军事行动,最终会选择被迫撤退。卡莲河谷的失守使得塔斯曼大军有了轻松穿越广袤沙漠到达草原内6的补给线。再算上以战养战模式掠夺的物资补给,塔斯曼帝国大军完全可以在这里维持5万人规模的军事行动。

    这个金川草原酋长国毕竟只是个松散的部落议事会,连一个军事联盟都算不上。共同的生存危机需要酋长们联合起来时,他们都打起了自家小算盘。最终,大部落的酋长们因为轻敌和自私失去了自我拯救的唯一机会。

    卡莲河谷战役后,塔斯曼帝在草原北部地区烧杀抢掠好不快活,同时他们也在积极的进行着下一场大战的准备。在基本完成了弹药补充抢掠储备了足够的后勤物资之后,帝兵锋直指草原中部重镇达拉维拉尔。这个地方是塔斯曼帝国在这里的统治中心,这个帝国本族语的地方名字就显示着是塔斯曼帝国对草原拥有这至高无上的领土主权。

    达拉维拉尔有塔斯曼帝国的国营煤矿,每月都有大量的煤炭被装上船经卡莲河谷顺流运往下游。运煤船上行时空着船回来,然后装满煤炭去下游,塔斯曼帝国只需要这里的煤炭,那些牛羊下游草原就有。都电厂用的就是这里的煤炭。得知叛乱的消息后,帝国皇帝阿史那沙比哈的第一反应是进口些煤炭,要不都就得长期停电了。这时相阿姆撒得利耶满脸笑容告知皇帝“我们早就在都储备了2万吨煤炭,足够电厂运转几年的。”皇帝很高兴,连连称赞相物资储备搞得好,可皇帝大概不知道,这相一直在通过向国外电厂倒卖电厂用煤为自己牟利,存货不多备下点,来了大买家没货怎么办?

    达拉维拉尔对草原人来说也是有着重要意义的。这里是草原人一年一度敬天神仪式举行的地方。这一地区还是草原重要的物资集散地,来自邻国的各种生活用品都是在这里交易的。塔斯曼帝国只要这里的煤炭,别的不管,那些生活用品都是从南边邻国运来的。这里有一月一度的达姆大聚会(草原民俗游乐月会,类似于包头地区的那达慕草原大集),买卖这些生活用品。此外,部落酋长会盟大会和金川酋长国建国大典都是在这一集市附近举行的。只是战后,那片金川大草原的这些仪式集市聚会等等已经消失几十年了,因为那片地区没人了,即使有人也换人了。

    帝国大军深入草原腹地之后,实施三光扫荡战术,至于是谁下的命令还是士兵们自已经无从考证。帝所过之处草原人就会消失,他们的牛羊马匹统统成为帝的战利品,一路屠戮,一路掠杀。

    这时,这些打小算盘保存实力的大部落酋长们才恍然醒悟过来,原以为可以打输了谈谈,现在看来根本不可能,只能战斗了。酋长们决定各部联合抗击塔斯曼帝。小部落民众惨遭帝屠戮,鸡犬不留,投降也被帝拒绝,有的投降者还帝诱骗集中到牛栏里集体杀害。残酷的现实使得这些大部落意识到这就是生死存亡之战。

    民族生死存亡关头,面对强大的塔斯曼帝国正规军,这些草原人只能团结起来集中一切可以集中的力量与敌人拼死力战。最强大的科尔洛部落被推举为盟主,协调各部行动。注意,这里是协调而不是指挥,直到这种时候草原军队还没有确立统一的指挥。甚至在这种时刻,有人居然还妄想与帝议和,妄想以巨资赎买自己部落行将灭亡的命运。这个人不是别人,正式手里握着上百吨黄金的科尔洛部落酋长波塔汉莫拉比……

    四月下旬起,这些部落的几十万军队开始向在达拉维拉尔聚集,准备与塔斯曼帝进行一场生死之战。五月六日,这里和周边地区集结的部族军队已经达到了6万之众,这一数字是情报中塔斯曼帝数量的三倍。部落联盟军面对着帝来袭方向修筑了三道弧形或者是半环形防线。防线正面宽度3到2公里,被向南流的运煤河卡莲河分为东西两部分,每道防线都有战壕有机枪阵地和迫击炮阵地,后方还有反冲击机动骑兵部队。整个防御纵深15公里,布置了2万的防御部队。部落联盟还在草原深处潜伏了4多万人的机动骑兵部队,他们作为真正的决战部队,准备适时袭击敌军侧后,一举歼灭或重创帝。计划很完美,准备很充分,可多数酋长们依然是忐忑不安,对胜利没有把握。有一个人似乎蛮能坐得住,抵抗联军的盟主兼科尔洛部落酋长波塔汉莫拉比。

    在此之前,波塔汉莫拉比酋长已经派了自己的大儿子去塔斯曼帝那里送礼,一封求和信里夹着一张一万盎司的瑞银国际银行黄金存单,十位作为礼物的科洛尔部落美女,这张大金票代表着3多公斤黄金,这是给塔斯曼帝指挥官阿卡那托雷中将的私人礼物。信中祈求阿卡那托雷将军能放自己和自己部落一马,会有至少比这多十倍的回报。酋长认为三吨黄金足以收买这位将军,可他不曾想到这些黄金却激起了这位蛮族军人更大的贪欲。

    五月八日,科尔洛部落大公子回来了,他告诉父亲,阿卡那托雷将军是个爽快人,他说比这个价码加两倍他就“只做象征性的攻击,然后退兵”,“说服帝国高层放弃这次军事行动”。波塔汉莫拉比酋长立即把随身携带的三十张大金票交给了大儿子。大公子拿着这些大额黄金存单去了帝那里,自此一去不回。此战后,帝方面也没有这笔黄金的国库入账记载,很可能是阿卡那托雷将军拿到这些黄金后杀了科尔洛部落大公子。这笔总重量接近1吨的黄金被阿卡纳托雷据为己有,然后他用这笔钱收买部下支持他称帝。

    五月十一日,科尔洛部落大公子没有回来,塔斯曼帝的象征性攻击却开始了,相当的猛烈。

    5月11日拂晓5时3分,帝起了攻击,进攻只在卡莲河西岸展开,对东岸完全无视。

    进攻以猛烈的炮击作为开始,全部使用大口径火炮。雷人的是,这炮击只进行了两分钟,嫩有个啥子效果捏??!!(客观的讲,这炮击确实有效震慑了守军,一定程度上击毁了第一道防线守军的防御信心。)接着就是骑兵冲锋,帝派出了一个骑兵师的兵力展开冲击,这个师还加强有四个其他师抽调来的重机枪部队,机枪火力强。

    眼见敌军冲近了,防线后方的部落骑兵起了反冲击,想与帝骑兵展开混战。先来热衷骑兵马刀互砍的帝今日却一反常态,只进行了步枪射击,随后机枪迅架起来,密集的机枪火力打得部落骑兵无法靠近。帝骑兵很清楚,自己的步枪要比这些草原人的杂乱枪械射程远,密集的机枪火力可以完全消灭一切骑兵的冲击。反冲击没有起到作用,帝很快就开始直接攻击防线了。帝使用轻便火炮轰掉了突破口机枪火力点,冲了进去。随后向两翼扩展。部落军起了又一次反冲击,结果依然是被帝机枪火力打的七零八落。那个时代的骑兵仅仅是凭借度已经很难冲破对方密集火力网了。

    与帝机动部署集中使用机枪火力相比,这些没有现代编制的部落军队根本就不会使用机枪。部落军队的马克辛机枪稀稀拉拉均匀分散在防线上,更悲催的是那些5迫击炮也是这样子布防的。帝可以使用伴随冲击的轻便火炮轰掉这些机枪阵地,或者干脆绕开。

    上午1时1分,金川草原酋长国部落联合军第一道防线被完全突破了。菠萝联军在这道防线上布置了2万人的警戒防御力量,防线后方还安排了三万多的机动冲击骑兵,原以为能坚守一天,还不到一上午就被突破了。

    上午1时4分,帝的骑兵部队开始冲击第二道防线,连重炮炮击都省了。这条防线是部落联军的布防重点,部落联军在这里布置了大量的反冲击骑兵。酋长们打算在这条防线上给敌人点颜色看看,前面攻击,吃掉这个先锋师。为此他们投入了六万五千名骑兵,为截断这支队伍的后路,他们还投入了一万五千名骑兵攻击守卫第一道防线的帝后卫步兵部队。

    上午11时1分,部落军骑兵部队起反冲击,塔斯曼帝正面侧面都有部落军骑兵部队的进攻。这支帝临危不惧,训练有素的利用战马结阵布置若干环形临时工事,每个外侧的防御工事环都配置了大量机枪火力,其余骑兵下马作战,以步枪火力射击部落军骑兵。内侧防御工事则是下马骑兵保护着火炮和辎重。

    先锋师背后的步兵师也采取了同样的战术,步兵以连为单位结成若干小环形防御阵型,依赖密集的步枪火力杀伤敌军骑兵。所有步枪上刺刀,每个连都是刺猬阵。多数挥着马刀或者拿着土枪的部落骑兵根本到不了有效攻击距离就被击毙了。

    整整一个中午,大量的部落军骑兵不断冲击,倒在机枪和火炮的火力下;也有冲击到敌军阵前的,被步枪火力击毙。极少量通过防御圈之间的间隙,重向炮兵阵地,结果也是被步枪打死。

    着帝是跟谁学的这招。没跟人学,自己司令官教的。曾留学海外步兵专业的地面战争专家阿卡纳托雷将军明了这一战术。从前一直是探讨,今日拿来用于实战,果然是接地气有效果。

    真实历史中,大英帝国威灵顿公爵在滑铁卢战役中基本就是这样黑了拿破仑皇帝的精锐骑兵。优酷视频有,绝壁给力的步枪阵射击。二鸦战争,北京东边八里台之战中,英法联军也做了相应的战术布置。

    下午14时1分,这次威武雄壮的草原骑兵进攻彻底的瓦解了,古典主义风格骑兵冲击在现代主义火力网面前不堪一击。帝指挥官阿卡纳托雷将军看出了面前的敌人是群莽夫草包,果断下令骑兵军出击,攻击敌军第二条防线;炮兵部队前进至合适位置布置火炮。

    下午15时3分,塔斯曼帝骑兵部队冲破了第二条防线,正准备向部落军的第三条防线起攻击,被阿卡纳托雷将军叫停了。“该向这些酋长们展示一下帝炮兵的威力了”,将军是这样说的,其实他是想等友军的配合,这是他第一次跟这位朋友合作。

    下午16时1分,帝重型炮兵部队在部落军第二条防线后方展开,布置好了射阵地。

    16时15分,阿卡纳托雷中将的这位朋友终于来了。几架飞机飞临展场上空,为炮兵的射击指示目标。这是从卡莲河谷临时机场起飞的6军航空兵侦察机,还有十几架待命,各机组替换可保持随时临空状态。炮兵可以开火了,打得猛,打得准,打得酋长们心惊胆战。战区潜伏着的部落军骑兵部队瞬时淹没在帝炮火之中。

    那天下午日落前,不断有报丧通讯兵跑到酋长们那里。酋长们一再赞叹,这个塔斯曼帝国果然是世界第六强大帝国,尤其是那些大炮真厉害。波塔汉莫拉比算是开了眼。他这才觉出帝的进攻绝不是象征性的,尼玛,托雷你个狗舅子,拿了那么多钱居然还玩真的。

    黄昏,飞机总算是飞走了,酋长们长长的输了口气,到晚上有这厮点好瞧的,“我们给他来个夜袭”,“劫营可是我们草原军队的传统保留节目”。可酋长们大概还不知道,侦查机早就把这些部队的位置报告给了帝地面部队。塔斯曼帝也是一支从草原军队逐步化而来的准现代武装,这些酋长的伎俩早就被阿卡纳托雷中将看得一清二楚。天一黑帝就开始撤退了,撤回了原出阵地,只留了几百名志愿者在那里埋伏着打冷枪,或者打信号弹。

    5月12日凌晨1时左右,数万名部落军来劫营了,主要目标是帝的大炮。部落军从河东岸泅渡过来的,也有从草原深处摸过来的。各部之间也没有联络,时间也没安排好,帝埋伏部队冷枪挑衅,种种原因,漆黑的夜里,两支以上队伍组成的部落军夜袭部队展开了激烈交火,交火对象开始是帝,后来成为另外的一支部落武装。战斗持续了两个小时,两支队伍都得到了增援,随后枪声小了,咒骂声四处响起。然后信号弹飞起,帝的大炮响了……

    5月12日早晨,酋长们很愤怒,打了一晚上,自己人打自己人,还让敌人用大炮教育了一顿。相互之间开始抱怨,互相咒骂。某位酋长(甲)说是要让天雷劈死对方,另一方酋长(乙)拂袖而去。甲酋长再次咒骂这位离开的乙酋长出门就要被炸死,话音刚落,会议大帐外爆炸声响起。这诅咒真尼玛灵验。

    5月12日晨8时15分,塔斯曼帝国的飞机又来了,这次是轰炸。遭到空袭的有酋长们的指挥部,还有草原深处潜伏部队的营地。毫无疑问,潜伏部队暴露了,原计划无法执行了。当天上午,部落酋长们决定跟敌人痛痛快快的来一次决战。酋长们告知各自队伍,要跟敌人正面交锋了,作好准备,大量的部队被调到了河西岸,要集中力量给阿卡纳托雷致命一击。

    5月12日,自知兵力不足的阿卡纳托雷中将命令部队采取守势。当天帝没有采取攻击行动反倒是整天都在狂修工事。5月12日早晨,阿卡纳托雷中将从电报中得知窝儿察布中将的部队“正在向战区靠近,也就一天的路程,预计次日中午赶到战区。部队携带的弹药不多,补给也所剩无几,需要阿卡纳托雷中将提供足够的后勤支援才能继续作战”。(人家这队伍那可是真的只有一天路程,不是某军只是在电报和步话机里,“援军马上就到”)

    整个5月12日上午,阿卡纳托雷中将这场战役中最紧张的时刻,两个重兵集团的命运都在他的手中,他必须做出完全正确的决策。这个时间段是帝参战部队最危险最虚弱的时刻。临近中午,阿卡纳托雷中将深思熟虑后派出了一个骑兵军和五个独立骑兵师,外加大量运输马匹驮载弹药和补给向窝儿察布中将部队位置飞奔而去,这几乎是该部所有的骑兵力量了。他还派出侦查机,为友军部队提供空中警戒。

    这些骑兵部队走后阿卡纳托雷手里就只剩下步兵炮兵和一个骑兵师的部队了,好在这位海归中将最擅长的防御战法就是步炮协同模式。他计划以步兵炮兵依托防御工事吸引敌军,当敌军在工事前攻击屡屡受挫之际,骑兵部队配合窝儿察布中将部队从部落军侧后起全面攻击,这样可以一举击垮人数众多的部落联盟军。

    5月12日下午16时3分,阿卡纳托雷部队骑兵飞奔而至与窝儿察布重兵集团会师,将补给和弹药送到了疲惫不堪的窝儿察布重兵集团官兵手中。但这些援助却使得窝儿察布部队放松了警惕,只派出警戒哨,没有布置足够的防御圈警戒火力,也没像几天前一样在过夜营地四周构筑防御工事。

    5月12日中午,战区外警戒的部落军现了行军中的窝儿察布中将部队,一支庞大的军队,大量的骑兵步兵汽车,还有重炮。部落军很快就集结了一支六万多名骑兵组成的攻击力量,准备在黄昏敌军吃饭时起攻击。

    黄昏警戒飞机飞走了,窝儿察布重兵集团宿营吃饭。警戒哨士兵打出敌袭信号弹,士兵们立即停止用餐做好战斗准备。不久,远处传来马蹄声,几万名部落军骑兵即将奔杀而至。此时,窝儿察布部队官兵已经架设好机枪,严阵以待。战斗开始了,部落骑兵的第一轮攻击遭到机枪火力惨重杀伤,退了回去。很快他们有调整了部署和改变战术,集中力量冲击一个狭长地段。这一地段的机枪总算打完了子弹,火力间歇中,防御线被攻破了,马刀砍翻了设计中的帝步枪手,没有子弹的机枪手拿手枪射击,结果是被蜂拥上来的骑兵砍死。部落骑兵们挤成一团蜂拥进了防御阵型中,他们操起马刀准备进行一场痛快的砍杀。眼前的帝步兵绝对是好刀靶。可这些步兵面对骑兵毫无畏惧,剩下的步兵们三五成群的组成火力小组,以不间断的步枪火力狙击敌军骑兵,对于冲近了的敌骑兵就用自卫手枪射击。人高马大的部落军骑兵反倒成了步兵的枪靶子。从前干掉一个冲进阵来的骑兵可能要死七八个步兵,可现在帝组成了狙击小组,士兵们背靠背互相掩护射击敌军,部落骑兵的付出几倍于帝步兵的伤亡。相对于拿着马刀的传统骑兵,那些用火铳和毛瑟枪射击帝步兵的倒是能打出合理的交换比。很快,双方的援军都赶到这一地段,开始用马刀,手枪,步枪,各种武器拼杀作战。帝还调来了机枪集中到突破口两侧,炮兵也不断朝突破口开火,能冲进来支援的部落军骑兵越来越少。天黑前,突进来的部落军骑兵部队总算是被消灭了。

    窝儿察布中将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好险恶的一仗,如果敌军投入的骑兵再多些攻击面宽些,或者敌军用炮兵火力轰掉机枪阵地,那后果恐怕是一场失控的搏杀,部下的死伤会过目前数倍。

    再回到达拉维拉尔,当天晚上,酋长们做出了一致决定,明日与塔斯曼帝决战。

    此前,酋长们收到报告称有一支敌军正从东边过来,可他们没有重视这个情报。他们觉着应该先集中兵力打败正面的敌人,侧翼的等正面完事了之后再说。计划就这样定了下来,集中兵力攻打正面的阿卡那托雷中将所部,歼灭该部之后,再收拾窝儿察布中将的部队。5余万大军围攻阿卡纳托雷重兵集团,绝对优势兵力吃掉这个不讲信用的混蛋;留1万人马守达拉维拉尔,监视窝儿察布,防止其偷袭。各部落的酋长都很赞成这个计划,甚至是不懂军事的二公子也信心满满。至于以伯爵为的那些军事顾问们,“草原人的事,外人下人都不能参与”,他们连旁听会议的资格都没有。

    这时,帝方面也早已经制定好了作战计划并开始执行。阿卡纳托雷重兵集团步炮协同依托野战工事坚守,吸引部落军的主力;窝儿察布将军指挥主力部队攻击敌军侧后,扫荡部落军老巢,达拉维拉尔。阿卡纳托雷的部下修了一夜的工事,窝儿察布的部下在好好休整,为明天的奔袭积攒体力。

    真正的进攻未必来自于正面之敌,昨日敌军之主力未必是敌军真正的主力攻击部队。战场上的一切都处于不断变化之中。

    5月13日晨,草原上又升起一轮新的太阳,有一天开始了。这片大地上,双方真正的决战就要开始,阿卡纳托雷重兵集团对部落联盟军主力。兵力不占优势的阿卡纳托雷丝毫看不出一丝紧张,反倒是轻松愉悦,胜券在握。这位塔斯曼帝名将与这些草原人交手多次,对这些草原军的战术作了细致的总结研究。对这些敌人的特点具体总结如下:

    一,武器使用上绝壁是从来不看说明书的。草原军在使用武器上最大特点,不管用啥子火器,从来不精确瞄准,只对准大致方向就胡乱射击。这一缺点在草原军队眼里却是自家的优点,而且还是必须的——骑在马上与对手互射,恐怕没等你瞄准了,人家的子弹早就把你放倒了。不瞄准就开枪,这点跟甲午战争中野猪皮家的军队有几分相似,后果也同样的致命。在大部分有效标尺射击距离内,草原军骑兵的射击不是在向敌人开火,而是在告诉敌人我在这里快向我开火。

    二,部队编制方面,雷死全世界所有正规军。部队编制上,各部落完全是自由挥,率性而为;各部落都是自己搞自己的那一套,甚至部落内军队建制也是五花八门。更确切更符合实际的说法,这些草原军队压根就没有编制。这直接造成了各部之间和各部不同部队之间极大的不均衡,对非该部落的指挥官来说,几乎所有的草原军队都没法作为已知确切的武装力量投入战斗。即使是科洛尔部落成建制的部队也没有依照部队编制投入战斗,这也就谈不上所谓编制内兵种战术协同了。

    三,乎想象的战术,古典之古典。或许应该说草原军队压根就没啥子战术,只会冲,冲,冲,豚猪冲锋,散兵游勇作死范,蠢的不可理喻。这可不是当年大日本帝国皇军送死队最后时刻的万岁冲锋,恐怕比那个更为原始低等。明明可以使用合理的战术取得战斗胜利,但却是傻子般自由主义野蛮进攻。可是,你要知道,这些骑兵中的绝大多数只是些贫穷的牧人,他们几天前才刚刚拿到枪,没有经过任何正规军事训练,也就谈不上什么战术和纪律了。这些草原老百姓有迎着子弹冲阵的勇气就已经是十分难得了。

    四,悲催后勤,怀旧式后勤,令塔斯曼帝怀旧的后勤供应体系。很久以前,塔斯曼帝的后勤也是这样子的。那大概是1多年前了,战士们自备武器,盔甲,干粮,马匹。1多年前,野蛮人模式的后勤,虽说不是全部指望以战养战,至少也是没有统一的后勤供应体系。这一模式唯一的好处是可以以低廉的价格组织起一支部队,坏处很多太多,至少将领们打完一仗前都不知道自己手下是什么样的部队,这样的部队战斗力往往难以持久,绝对经不起消耗战,若是一路胜仗尚可维持锋芒,一旦战败丢了辎重或缴获不多补充不足,那接下来就该上演灭亡序曲了。

    五,轻重武器射程都远不如帝。重武器方面,小口径迫击炮比不过正规重型火炮,这是肯定的。轻武器方面,那可是被坑惨了。重机枪,康斯坦丁伯爵从来都是卖二等品,还是商业型号,枪管要比本队自用的短2公分;卡宾枪,改自手枪,打的也是手枪弹,毛瑟手枪,虽使用的都是号称大威力枪弹,但两者威力和射程绝对是比不上真正步枪的。这一武器上的缺陷使得草原军在跟帝作战时总有一段几百米的纯挨打区间,一段必须用死尸铺路的距离。(这应该归功于那位落魄贵族军火贩子康斯坦丁伯爵。)

    附录:

    上一章,光头哥队伍问题答案:

    光头校长的队伍在二战时或者抗战时期,基层部队的武器人数比,这个数是,精锐部队最高值86,中位数大概73左右;普通部队的这一数值只有63,杂牌军可能不到5。对面战线日军部队的这一数字一般是95,也就是说同样数量的中队实际可用战斗人数可能只有日军的一半。这也许就是中队需要几倍于日军才可以与之抗衡的原因之一。不过要是比起一战末期东线部分地段,三个彪悍伊万合用一支步枪的真实故事,这还不算太过于悲催。

    军火生产救国救民,和平时期更要做好战争武器的储备工作,现代战争中谁也不敢保证战争开始后自家兵工厂都还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