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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二十五章 破阵
    绿莹莹的萤火虫飞在空中,清凉的夜晚静谧怡人。

    顾子涵来到此处,这十几户人家都已经熄灯。他幽然的走在泥泞的小道上,因为不久前下了一场雨,道路很泥泞。

    在这片人烟稀少的小道上,看不见任何灯火,人们早已入睡。

    顾子涵随便找了地方,运起法力护着自己的身体,闭上眼盘坐在地上打起坐来。

    清晨,顾子涵从打坐中醒来,抖擞精神,迈起步伐向前面的一座茅屋走去。

    一夜缠绵,叶孤寒与柳倾城都犯着困,一大清早谁也没有醒来,正在憨憨大睡。却不料一阵阵越来越响的敲门声把他们惊醒。

    “谁啊,等会儿!”叶孤寒显然有些不耐烦,他还以为是自己的那些哥们故意来捣乱呢。

    柳倾城穿好衣服,叶孤寒便走下床推开了门。

    看着来人,叶孤寒有些惊讶,只见此人一身白衣,是一位中旬男子。背着一把闪闪发光的宝剑,全身的气质都显得很神圣。

    “年轻人,你就是叶家的子嗣吧?”顾子涵含着笑对叶孤寒问道。

    叶孤寒不识顾子涵,只觉得此人很神秘,非同寻常。便谨慎起来,反问道:“是又如何,你找我有什么目的?”

    “想不到住在这么偏僻的地方你仍然也有如此强的戒心,这可不是武林少主的风格啊!”顾子涵摇头晃脑,好不叹息。

    “谁啊,来客人了?屋里坐吧!”正在梳妆的柳倾城听到外面的动静便客气的说了一声。

    “好。谢谢弟媳!”顾子涵也不客气,带着一身的脏泥就找到位置坐了下去。还抱怨着:“这雨下的真不是地方,有庄家的地方滴水难求,这人烟稀少的地方却雨水不断,弄得道路泥泞。脏了我这一身完好的白衣了。”

    叶孤寒直皱眉头,想不到这人毫无礼貌,气他弄脏了自家的桌椅。

    而柳倾城却瞧这人有趣,便打趣道:“有高人的地方就会有老天的照顾,正所谓好雨知时节,而这次好雨却跟着人来了。”

    顾子涵斜视着柳倾城。哼哼两声,摇头道:“想必弟妹这是在骂我吧?说我是天地不容的祸星。”

    柳倾城咯咯笑道:“想不到前辈还蛮聪明的,只不过您的年纪比我的父母也小不了几岁,能不能不叫我弟妹?”

    “哈哈,人老心不老吗。再说了。我顾某人得天眷顾,青春永驻。拥有一身高强的法术,正是那鬼见愁、妖魔皆恐的剑仙是也。”顾子涵得意的笑了一笑。

    “老不死的东西,给我滚!”叶孤寒见此人也不是正儿八经的人,很明显他这是来捣乱的,所以便动了怒下了逐客令。

    “咳咳,小小年纪不要动不动就让人滚啊。要懂得尊老爱幼,你要是一直这样下去会得到报应的。轻则生孩子没,重则出门被雷劈。你要不信那就试试!”

    本来柳倾城觉得顾子涵有趣想要劝一劝叶孤寒让此人留下来片刻,却听到此人如此粗俗的话语。气的她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击小粉拳将他轰出去。

    见这小两口真的动了怒,顾子涵连忙打圆场,替自己辩解道:“你们就不想想我为什么会来这里,而我又为什么会知道你们叶家呢?”

    叶孤寒冷哼道:“我叶家江湖之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早已声名海内外。说。你有什么目的!”

    “吆,归隐几年。依然霸气十足吗。”顾子涵嘎嘎奸笑着,用衣袖擦了擦鼻涕。颇为邋遢。

    顾子涵的气质完全转变,从一位得道仙人转变为邋遢的江湖骗子。

    叶孤寒也不和他啰嗦下去,抡起大拳头就把顾子涵给揍出门外。不是叶孤寒的脾气太过暴躁,实在是顾子涵现在的样子太过无赖和阴险,反正怎么看都不像好人。

    顾子涵怎么说也是一代剑仙,挨了几拳揍并没有大碍。可是他却故意装作很受伤的样子,躺在地上捂着胸口痛苦呻吟着。

    女人的心肠还是很软,柳倾城看着顾子涵痛苦的样子,颇为不忍。拉住还要动手的叶孤寒,并低头对顾子涵说道:“你这么大岁数也怪不容易的,这样招摇撞骗也不是个办法,还不如谋划一个适合自己的生计,这总比谋划别人强。”

    顾子涵心中苦笑连连,想不到这夫妻二人竟然对外如此警惕。

    然而却在此时一位蓝衫男子从对面飞快奔来,一个照面踢中叶孤寒的前胸,叶孤寒措防不及,被踢倒在地。

    柳倾城平时表现的很矜持,但是来了脾气也不是好惹的。见爱人被打,她怒喝一声施展武技千指弹与蓝衫男子大战起来。

    而叶孤寒也不愧是曾经的武林少主,这一脚并没有令他受伤。他站起来并没有帮助自己的妻子,而是颇有兴趣的观看起二人的战斗。

    这时顾子涵从地上爬了起来,奇怪的看着叶孤寒,捂着胸口哼哼呀呀的对他问道:“你妻子和人家打架,你怎么不去帮忙?”

    叶孤寒冷笑,非常肯定的说道:“那男子不是我妻子的对手!”

    果不其然,柳倾城的千指弹神功果然名不虚传,玉指轻弹,真元千转。一道道无形的气波随着她的轻轻一弹而划破虚空攻击着敌人的身体。

    这看不见的神奇力量令蓝衫男子措不及防,连连退败,身受重创。

    柳倾城停下千指弹,挺拔着身姿,高傲的俯视着跪倒在地的蓝衫男子,哼道:“不自量力!”

    蓝衫男子抬头瞪了柳倾城一眼,回头怒视着叶孤寒,怒喝道:“欺负老人算什么好汉!”

    顾子涵暗自对这蓝衫男子点了点头。

    叶孤寒的眼神也从愤怒转为理解,指着背后的顾子涵对蓝衫男子解释道:“像他这种江湖老骗子难道不该教训吗?”

    蓝衫男子摇头道:“我见这位姑娘身手不凡,想必你们二人也不是平凡人物,在江湖中必定有一定的身份。这招摇撞骗虽然不对,但他怎么说也是我们的前辈,你也不应该出手打他啊。”

    叶孤寒皱着眉头,心中有些烦躁,发现自己的脾气竟然与往日发生了变化。

    顾子涵看着这三人,眼中精光一闪,整理一下衣袖,召唤仙剑凌空飞起。地面的三人目瞪口呆,万万也想不到顾子涵竟然真是一名传说中的剑仙!

    顾子涵不知向何处飞去,只见他脸色凝重,沉声道:“妖魔乱世,天地间充满杀意。似乎有人故意要唤醒叶孤寒的魔性。我必须要赶在神秘人之前将他的神性唤醒,不然必会毁了他的一生。”

    天地初成,污浊之物繁衍生息。污浊之物陨落在人间某地,自成一角。经过岁月的累积,这些污浊之物渐渐有了意识,修炼成精,化身为魔,祸害人间。

    这些魔物千百成群,主要汇聚于巫山之巅。这也成为了九重天内的众矢之的。

    这群魔物本领超群,故一直没有被仙神界以及修真界消灭。

    顾子涵的目标就是这群魔乱舞的巫山,进入这座魔山,大多植物都具有毒素,半山间乌气弥漫,血腥之气入鼻,令人恶心欲呕。

    然而,出乎顾子涵预料的是,这巫山中却是鱼龙混杂,也可以说是妖魔乱舞。这里的任何生物都有意识,成精成魔。就连这里的一粒沙都有它独有的灵性。

    “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一阵古怪的声音从树林内响起,尽管顾子涵法力高强,但也摇晃着身体神志不清,几欲昏倒。

    突然间一阵迷雾笼盖了这片树林,仿佛遮住了日月星光,分不清白天黑夜了。

    “咯咯,小剑仙法力太弱,连我的迷幻阵都走不出去,还想进一步深入吗?”

    顾子涵恍惚间恢复神智,他并没有看到一些奇怪的景象,反而没有任何风吹草动,迷雾也不知何时散去的。

    就在他疑惑不解继续向前走的时候,怪声音再次响起,这次仿佛就在自己的眼前,声音犹在耳边。

    顾子涵屏住呼吸,巡视着周围。但仍然没有发现什么。却不料他无意间一低头,发现一朵娇小艳丽的小花正迎风摇摆,这花只有半臂长,却长着两只手与精致的五官,原来是只花妖。

    “刚才都是你在搞鬼?”顾子涵指着花妖问道。

    花妖花枝乱颤。咯咯大笑,笑了一阵,直笑得顾子涵无地自容。花妖捂嘴道:“笨蛋,连我一只小小的花妖都对付不了,还想往里走?”

    顾子涵摇了摇头,不理会花妖继续前进。

    “喂!喂!喂!我可是好心提醒你。死了做鬼可别来找我啊!”花妖大喊大叫。

    顾子涵回头对花妖一笑,自语道:“我要是连这巫山都进入不得,那就不配做一名剑仙了。”

    顾子涵暗想:“这精灵魔物也不都是坏的,就拿这花妖来说,她虽然喜欢捣乱却没有害人之心。而且还好心告诫自己这里的危险程度。天地万物,本该平等。”

    就在他冥想之时,恍然不觉周围景色的变化。头顶的一片天乌云劈天盖地的卷来,周围风声渐起,地面黑沙震动。仿佛有什么异物要出世似地。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恒无,欲以观其妙;恒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像似一阵风吹来,却又感觉不到风的存在。顾子涵放出神识观察着四周,却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在他眼里,这里没有乌云。没有任何的风吹草动,一切都很平静。

    “天下大道。其极渺小。为我亘古不变,为我道魔永恒。”

    不知是谁在何处低吟。仿佛已脱离了天地之外,极其玄妙。

    但顾子涵却听不见这种声音,独自前行,巫山群魔极其之多,风云不测,各有特长。

    “小子快点滚,这里不欢迎你!”顾子涵进入一片树林,没走几步便被一团树藤环绕缠身,只见那古老而高大的藤树摇摆生姿,那枯叶犹如利器般迎面而来。漫天枯叶,只攻击顾子涵一人。

    “小小藤精,也敢放恣!”顾子涵大喝一声,背上仙剑自动出鞘,划破虚空,斩断藤枝。顾子涵的身体凌空翻转,躲掉枯叶的袭击,轻轻的落在地面。

    顾子涵接住仙剑,怒喝一声,剑啸破长空,仙剑迎势而去,射穿藤妖身体中心。

    顾子涵收回仙剑,看了被仙剑刺伤的藤妖一眼,转过身继续走去。

    据说,在巫山之巅有一位千古魔君镇守,也是公认的魔界第一人。顾子涵来此就是要前往巫山之巅拜会这传说中的千古魔君,为了进入那巫山之内最神秘的地方——巫山之心。

    巫山之心拥有无穷的魔力,是群魔繁衍生息的源泉。这巫山之心不仅拥有无穷的力量,而且更会蛊惑人心。只要被它看重的人,它就会不惜一切办法令其蛊惑成魔。

    而顾子涵就是发现叶孤寒被巫山之心的魔气蛊惑,所以他要想办法阻止。

    顾子涵一路走下,可谓是步步为营,步步惊心。各种魔物或好或坏都给他带来了或大或小的麻烦。

    此时,顾子涵走到一面石壁面前,只见石壁上隐约闪烁着一道神秘的光幕,光幕上映衬着令他迷惑的景象。

    光幕中,他看到的是神与魔把酒言欢,而修真界与人界却战火不断的场面。他皱着眉,思绪转换,猛的一握拳,打在了石壁之上,哼道:“险些被你迷惑!”

    顾子涵离开这里,而石壁上却出现了一行字:“我本仙体,奈何成魔?我本无辜,奈何被你拳脚相加?”

    一路过关斩将,顾子涵终于要进入巫山之巅。而在他眼前却出现了更强大的难关。

    头顶,是一片片乌气糟糟的云团,眼前,是千百只魔物组成的魔阵。要想进入巫山之巅,就必须破了这巫山群魔阵。

    顾子涵心知不能小瞧了眼前这千百只魔物,因为由古至今能闯进巫山群魔阵的不过百人,而能破了巫山群魔阵的也只有十余人。而且破阵进入巫山之巅的,有一半成为了魔头,一半死于魔君手里。

    所以,顾子涵明知自己来此凶多吉少,九死一生,却还是不惜一切来涉险。他只是报恩,报叶家的恩。

    就算是他现在想要离开也不行了,面对巫山群魔阵,只有一往无前,否则退一步就是死!这就是巫山群魔阵亘古以来最恐怖的地方。

    巫山群魔阵,阵阵诛心,千魔组成的阵法,魔气汹涌,诱导人步入魔道。如果心境坚定者,便会被这群魔物诛杀在大阵之中。

    所以,想要破阵非常困难。

    魔影迷眼,虚渺若实。不断的在大阵上转换位置,顾子涵走进大阵内,发现这些魔影每转换一次位置其阵法的压制力就越大,所以他必须尽快闯出此阵,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阵法的威力堪比天地之威,顾子涵现身其中,每一次前进,都宛如进入了无尽深渊,明明阵眼就在眼前,却是怎么也走不到,给人一种咫尺天涯的感觉。

    咫尺天涯?

    顾子涵心中只是闪过一个念头,眼前便出现了无数幻象,如真如幻,迷惑双眼。

    遥远的梦想,苍白的人生路,他一直躲在看不见的角落,疲惫穿行。风雨的夜晚,阡陌着轮回,望着飘渺的身影,伸手到叹息褪色,阑珊憔悴,那些遥远的痕迹,那个向往的终点站,从此刻骨蔓延,时光辗转,再也没有了等待,也不想再去等待。

    明媚的岁月,一直静好。隔绝人世喧嚣,淡看人生底色,那些还隐藏在深处的悲伤,也被时光洗礼的不留痕迹。只记得那是一个平淡的女子,一个善良的女子,站在那守望的边缘,踮起脚尖,只想离幸福近一点点,无情的光阴,夺取他青春的岁月,真的感觉是那么苍白,他,已经老了容颜,老的让他感觉到一切都是那么的空空如也。人活着怎会如此劳累?

    抬起头,闭上眼。传说里,幸福和我们擦肩,其实需要好好把握,而我是一天天等待。总想在这个向往的平凡里,遥望那份属于自己的温暖,不想来生来世,不想灯火阑珊。这人生就像一场梦,翘首遥望,凌乱残念。那黑暗的一幕,那记忆里的碎片,也踏着我的决然,到头来,也随之尘埃烟消云散。

    人生常态。经历了真实,经历了执着,才将一切的一切看得如此透彻,纵然是身心疲惫,纵然是苦苦挣扎,也不想和任何人诉说。幸福就那么的遥远,远的让他够不着,远的让他看不见。这个空空的世界,要那么点幸福,真的就那么难吗?

    老去的岁月。一生就这么幻想,幻想着有一天能幸福。梦想的世界,生命的长叹,把一生的情感了断,不再言爱,不再迷恋。

    遥望天边。轻轻浅浅,叹息声中。还得继续生活。经历过酸甜苦辣,每一路走来。都是风尘仆仆,他是个比较冷漠的人,他只是想追求属于那一份从容的快乐而已,岁月的阶梯,一步步坚持攀爬着,生而何欢?生而何为?沉重的脚步,活着,真实不易,活着,真的好累。

    尘埃落定,一生的行程,万物都是岁月的过客。默默地静言,看岁月无声的老去,人情世间冷暖,转眼已随浮云,再过好多年后,不堪回首且是落花无痕。

    “遥望着从前,遥望着过去,谁为我,谁会为了我叹息。拈花一笑,惜叹岁月,有多心碎?”

    身陷阵中,顾子涵陷入了自己曾经深深的回忆,曾经的恋人,曾经的亲朋好友,一切随岁月老去,如今孤单一人,纵使修成剑仙,又有何趣?

    这种感觉,令他心灰意冷,感觉自己生存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的意义。自己为何而来?为了报恩。

    报恩之后呢?一切还会经历固定的轮回,自己能改变别人的过程,却改变不了别人的命运,做这些又有何用?

    他知道叶孤寒魔性已成,纵然他本身正气浩然,但也改变不了他成魔的命运。因为有一种魔,本身并不坏,只是行事狠戾,对敌狂暴而已。

    既然如此,自己为何还要阻止叶孤寒本以注定的命运?

    千丝万缕,乱如蛛网。顾子涵眼神萎靡,这一刻他不仅放弃了报恩,更放弃了自己的生命。

    就让一切随风飘散,任由岁月无情变迁吧。

    沧海桑田,人生短暂。修成剑仙,也只不过多了几年孤独而已。

    就在顾子涵完全放弃一切之时,一阵阵魔物的大吼宛如当头棒喝般惊醒迷醉中的自己。

    顾子涵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暗道险些着了魔,被这些魔物所迷惑。

    “太大意了,大阵还没破,就险些被你们这些魔物所迷惑、”顾子涵摇了摇头,施展剑诀,消灭眼前几只魔物。

    消灭的只是一些低级的魔物而已,更加强大的魔头狂吼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给他泰山压顶般的压力。

    灵剑匣中藏,聚因含道情,剑心不可息,神缘无为擎。

    正义三尺剑,摒邪驻帝京,束之灵霄殿,十方共光明,

    云重天将雨,铮尔剑有声,煌煌七星文,可息天下兵!

    默念剑法心诀,顾子涵爆发出剑仙的气势,一袭白衣无风飘扬,剑气浩然,锋芒正露。剑光闪现之时,数魔其诛。

    剑仙的实力,靠的不是自身修为有多高,而是对剑道的领悟能力有多深。

    剑之一道,万法皆空,锋芒为光,嗜血如露。剑道最高之境,天剑合一!

    剑之一道,还讲究一个破字。用剑破阵,岂不是手到擒来?

    想通这一切,顾子涵大笑一声:“自己本来就具备破阵的能力,却因此而困扰,真是糊涂至极,糊涂至极啊。”

    剑诀起,漫天剑光诛杀诸邪,扰乱了支持巫山群魔阵的魔气,大阵自然被破。

    破阵之后,顾子涵喜出望外。第一道难关已过,接下来便去巫山之巅寻找千古魔君,争取进入巫山之心取走属于顾子涵那一滴魔血。

    这个世界,所有的魔都源于巫山之心。而每个魔的邪念都会化为巫山之心之内的一滴魔血,只要取出这一滴魔血将其毁灭,那么这一滴魔血的主人便会重回正道,永世不成魔。

    顾子涵,剑仙转世之身,如今与前世合而为一,修成正果成为真正的剑仙。

    当他报恩之后,最后的心结便会解开,从此便会飞升九重天,不问世事,逍遥修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