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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零六章 小产(5)
    白飞蕴抬眸迎上她的视线,冷笑道:“为何不救?这话问的好。  当时本相也纳闷,慕二小姐想让周侧妃再坚持一会儿,等待有人发现她们,到时候救她们上岸,可周侧妃依旧我行我素,甩开紧紧抓住她的慕二小姐。本相对女人的心思虽然了解一些,也猜不出周侧妃为何宁可喝湖水,也不愿意被人救上岸。直到太医开口说周侧妃服用过堕胎药,本相终于明白原来是周侧妃不想要那个孩子,所以才叫上慕二小姐,演了这么一出戏。”

    周皇后一怔,显然没想到在这个时候白飞蕴竟然提醒文景帝,刚才张太医还说周侧妃曾服用过堕胎药。

    “自有孕后韵蕊就一直在安胎,怎么可能服用堕胎药?”周皇后仿佛自言自语:“臣妾觉得一定是哪弄错了,还请皇上明察。”她不愧掌管六宫多年,这么快就能分析清楚利弊,想出对策。

    “臣也觉得是该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免得冤枉了好人。”凌峰走到慕心乔身边,将她扶起来开口道:“毕竟皇家子嗣不容易。”

    文景帝冷冷盯着跪在地上的春红春绿,眼里的杀意一闪而过。现在他需要周皇后来平衡前朝与后宫的关系,暂时动不了周皇后,可却不代表他动不了周皇后身边的人。

    “既然你们是韵贤的陪嫁侍女,那就说说你们是怎么在韵贤的膳食里动了手脚,韵贤为何人服用堕胎药?”文景帝威严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

    春红春绿见文景帝问,拼命地在地上磕头道:“奴婢绝对不敢在侧妃娘娘的膳食里动手脚。”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开口。

    文景帝眸光冰冷,看向太子吩咐道:“还不快让人将这二人拖下去,掩住嘴,杖责三十大板,朕倒要看看是她们的嘴硬,还是朕的板子硬。”他显然是真的动了气,连多问几句都不肯。

    赏花宴请了不少大臣和各国使者,而周侧妃早不小产,晚不小产,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小产。刚才白飞蕴的那一番话只差没说周侧妃为了谋害慕心乔,竟自己提前喝下堕胎药,只为了诬陷镇国将军府的嫡女。

    周侧妃毕竟已经嫁入皇室,也许诬陷慕心乔的人就是皇室之人,这让他的脸面何存?

    钱公公叫来两个内监,将春红春绿给拖了下去。

    文景帝看向白飞蕴,试探着问道:“白丞相怎么会出现在荷塘?”

    白飞蕴摇晃着手里的折扇,无限风流地一笑:“华阳王见太子府的睡莲开得很好,以为慕二小姐会喜欢,所以叫上本相来采摘几朵,到时候可以借花献佛。”

    太子立即盯着白飞蕴问道:“这事本宫怎么不知道?”

    凌峰脸色一红,反倒是白飞蕴笑着解释道:“当然是知道周侧妃种花不容易,再加上睡莲已经开了,现在不适合移植。就算将花采回去,也活不了几天,为了几朵花欠太子一个人情,显然不划算,所以……”

    太子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显然是被气的。

    “反正他们都已经知道了,这花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你就拿出来吧!”白飞蕴走到凌峰身边,果然从他手上接过两朵开得娇艳的睡莲。

    不消片刻,钱公公便去而复返,他的身后跟着几个小太监,拖着两个丫头,可不正是春红和春绿?只见刚刚还衣衫干净的两个侍女身上一片脏污,她们嘴里塞着布,拼命挣扎。

    文景帝见她们回来,问道:“现在可是肯说?”

    春红和春绿似乎是打怕了,眼里含着眼泪使劲点头。

    “将她们嘴里的布取出,过来回话。”文景帝收回视线,声音威严地吩咐道。

    钱公公立即上前,将她们嘴里的破布取出。

    春红反应快,正要咬舌自尽,没想到被钱公公发现,冷声警告道:“你们可以死,不过到时候你们的家人也要跟着你们一起陪葬。”

    春红春绿闻言再也不敢轻生,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我们肯说,皇上请问。”

    文景帝满意地看向春红,问道:“你们可知道是谁在周侧妃的膳食里动了手脚,别想着耍花样,否则朕绝不轻饶。”

    春红与春绿对视一眼,春绿开口答道:“是奴婢二人一时鬼迷心窍才在周侧妃的安胎药里动了手脚。”

    文景帝仔细盯着她们看了好半晌,不放过春红春绿脸上的每一分表情,冷声命令道:“快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春红在地上磕了几个头,恭敬地答道:“奴婢与春绿是周侧妃的陪嫁丫头,周侧妃出嫁时将奴婢二人带到太子府。出嫁前侧妃娘娘曾许诺一定要让太子将奴婢与春绿收到房里做通房或姨娘,可眼看侧妃娘娘现在都有孕在身,奴婢与春绿以为眼下正是太子将奴婢二人收入房中的好机会。毕竟侧妃娘娘怀孕不能服侍太子,所以前两天奴婢曾跟侧妃提起想服侍太子殿下,谁知侧妃得知此事将奴婢二人斥责了一番后,奴婢从来没被侧妃责罚过,心里不忿,就暗中将侧妃娘娘的安胎药调换。”

    “贱婢,谁允许你们这样陷害韵贤?”文景帝脸色阴沉,抓起桌子上的茶盏就向春红砸去。

    春红不敢躲,那茶盏正好砸在春红的头上,春红的额头顿时血流如注:“皇上饶命呀!”

    文景帝似乎是不解气,狠狠瞪着春红和春绿道:“你刚才说将韵贤的安胎药调换,是何时调换的?”

    “只今天早上让侧妃喝过那碗堕胎药。”春红想也不想就答道。

    文景帝怒极反笑,问道:“既然是早上喝的,怎么都快下午了才见效?”

    这次却是春绿先开口:“皇上有所不知,奴婢们怕侧妃发现,不敢下太大的药量,所以服用堕胎药后发作的时间才晚些。”

    “这可真是好算计,竟敢暗中谋害皇长孙。朕看你们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只听“啪”的一声,文景帝的手重重落在桌子上,桌上的茶壶茶盏滚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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