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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30章 林安安的表白
    林安安正躺在床上想心事,想着明天梅友如果还没有消息应该怎么办?

    放在枕边的电话响了起来,林安安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屏幕,是奉京的一个陌生号码。&bsp;

    “你好,你找谁?”

    林安安的声音显得很疲惫,嗓音哑。

    “安安,是我,梅友。”

    “梅友!”

    电话里面一声大叫,梅友连忙把手机离开耳朵,待对面的声音小了一些,他才又贴回来。

    “听到我的名字有这么恐怖吗?大惊小怪的,你能不能矜持一些。”

    梅友头一次感受到林安安如此地歇斯底里。

    “我怎么矜持,好几天没你的消息,我还以为你被绑架了呢,或者……,你怎么不给我来个信,让我空担心。”

    林安安哭了。

    梅友心中一阵感动。林安安的关怀之情他感受到了。

    “谢谢了,让你担惊受怕。我很好,别担心了。”

    梅友把声音放的很温柔。

    “你在哪?”

    林安安止住了哭声,但还不住地啜泣。

    “我在国外的一条游轮上,我的电话打不了,这是别人的电话。”

    “不对啊,这是奉京的号码。”

    梅友心道:

    “艹,还是女孩子心细,老妈就没现。”

    “是我一个朋友的电话,他也是奉京人,我们在一条船上。我的手机没有办国际漫游,不说那么多了,时间很紧,你记一下明天买入的个股。”

    “好,你等会。”

    林安安立刻进入了工作状态。

    她麻利地下床,坐到床前的电脑椅上,从电脑桌上抽出一张a纸。

    “好了,你说吧!”

    梅友坐在大厅休息区的沙上,眯着眼睛,将脑子里出现的个股代码和名称,一个个说了出来,他说的不是很快,这有利于林安安记录。

    oo只个股他说了十多分钟,直到报出最后一只个股的号码和名称,他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端起茶几上已经凉透的咖啡,一口喝了下去。

    “今后每天晚上这个时间我会给你打电话,个股的资料我也会传给你,但是有关军方的事情你不要过问,就装什么都不知道好了,我给你打电话的事也不要告诉任何人,就当我从来没联系过你,ok。”

    梅友接着嘱咐林安安。

    “好的,我知道了。但是……”

    林安安犹豫了一下,又接着说道:

    “那天我看你的手机一直没开机,就着急了,我给司徒姐打了电话,让她帮忙打听一下你的消息。”

    “哦,打听到了什么?”

    将他的底细透露给军方,是孙书贤做的,梅友已经可以完全确定,如果司徒伊娜问孙书贤,还真有可能打听到飞机出事的消息。

    “她一直没有给我回信,我再给她打电话是她秘书接的,听她秘书说,她在医院,具体什么病?什么医院?她们没有告诉我。你看,用不用告诉司徒姐一声。”

    林安安知道,梅友和司徒依娜的关系要比她和梅友的关系近。

    梅友沉默了一会。

    “算了,这事你谁也不用告诉,即使军方或者有关部门找你了解情况,你也不要说我们今天通话的事。当你什么也不知道。”

    其他的事梅友没打算让林安安封口,一个女人架不住那些老奸巨猾的国家工作人员的询问,只要林安安不把他们今天通话的事说出去就行了,梅友对女人的要求并不高。

    “好,我明白了。你在国外要保重身体,早点回来,我想你。”

    林安安说完最后一句话,慌忙地撂了电话,她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了很长时间。

    梅友听到林安安所说的最后个字,也愣神了好长时间,他蓦然现,林安安已经成为了他生命中很重要的一个人,很亲切,随时随地都会想起的一个人。

    切,矫情了吧!他不想着行吗?林安安是要给他赚钱的,每天不想起几次,他怎么赚钱?

    一直在远处观察梅友动静的张建军看梅友放下了电话,就让站在梅友那堆筹码前有着棕色皮肤的服务小姐过来叫梅友。

    萨琳娜一路小跑到了梅友身边。

    “先生,那位先生让你过去。”

    梅友从失神中回过来。

    “哦,好的,谢谢。”

    梅友站起来,向张建军那边走去。

    萨琳娜跟在梅友身边。

    “先生刚刚我给你找了一个筹码托盘,你是否还需要我的服务。”

    梅友扭头看了一眼一脸期待地萨琳娜。

    “当然需要,你会给我带来好运的。”

    “谢谢先生。”

    两个人回到赌台前,梅友把手中的电话递给张建军。

    “谢谢,打了你不少钱的电话费。”

    说着他从放在赌台边上的筹码堆里拿起一枚红色筹码抛给了张建军。

    “你的电话费。”

    张建军没有思想准备,见筹码飞过来,慌手慌脚地接住。

    “这么贵啊!我这是放的高利贷啊!嘚勒,电话也给你用吧!你什么时候买了新的再还我。”

    张建军把手中的手机放在了梅友那堆筹码旁边。

    梅友没有推辞,我现在正需要一个可以和外界联系的电话,

    道了一声谢后,他把手机揣进了西服里怀里。

    梅友指着多出了近一半的筹码说道:

    “怎么这么多了。”

    他目光一扫,筹码的数目已经了然,枚,加上给张建军的一枚,共多了枚。这个判断是基于他离开赌台时那局赢了的前题下,如果那一局输了,他现在应该只剩枚筹码才对。

    “真是邪了门儿了,你那局竞然赢了。赔。”

    “有什么好奇怪的,运气好而已。”

    梅友很傲娇地说道。

    “得,大哥跟你混了。”

    张建军也不矫情,在他的眼里能者为师。

    梅友打了近一个小时电话,这张赌台虽然换了一批人,但仍比其他台子人多,那个亚裔女人还在,梅友向她点了点头。

    亚裔女人向他报以微笑。

    “战局怎么样?”

    梅友小声问张建军。

    “不赔不赢,僵着了。”

    梅友向那个女人努了努嘴,张建军秒懂。

    “也一样,好像是输多赢少,差不多吧!”

    梅友心中更有数了,这个女人“听骰”的能力不是很强,应该是时灵时不灵的。

    “各位先生女士还有没有下注的,买定离手。”

    赌台上新一局开始了,荷官又换回了之前那个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