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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74章 我救过一个老头
    “你们管得着吗?”

    辉少色厉内荏的说道。

    不待蠢蠢欲动的五个大汉说话,一个人出来打圆场。

    “算了,算了,我擦。辉少,别误事。”

    也许他们的时间真的很紧,这六人小团队里的一个青年人妥协了,他从包中拿出一包面巾纸,抽出两张,蹲在地上把辉少吐的唾沫擦掉。

    “好了,几位兄弟,这行了吧?”

    那个青年低三下四地对时云他们说道。

    他同伙的几个人均感觉脸上火辣辣的,面上无光,然而,对面的几个人又不是他们能对付得了的,他们还要赶时间,最主要的他们并没有占在理上,这在国内倒是无所谓,他们可以颠倒黑白,并且会有人积极配合他们的指鹿为马,但现在是在国外,他们即使有力也很难使出来。

    “真是给华国人丢脸,一群人碴。”

    梅友在他们身后不依不饶的说道。

    “小子,你行。咱们走着瞧。”

    辉少对梅友可不胆怯,仍然和梅友较劲,他不知道这两伙人是一伙的,而且他诅咒的还是主子。

    “你们还走得了吗?”

    梅友小声嘀咕着,脸上带上了邪恶的笑容。

    “算了,别理他们。”

    司徒伊娜劝道,她可是知道梅友这些从天而降的手下有多么暴力。

    “别担心,没事。”

    梅友安慰司徒伊娜。

    辉少“哼”了一声,表示极度不屑,然后带着五个人绕过前面的时云他们向安检口走去。

    时云没有接到舰长大人的指令,站在原地没动,看着他们走过去。

    梅友之所以没让时云他们动手,是因为这里是公共场所,但有风吹草动,都会造成极其恶劣的影响,尤其在矛盾双方都是华国人的情况下,对国家声誉的影响更大。

    他要极力避免。

    本来他们所在的地方距离安检口就不远,辉少他们走了几步就到了安检口前,辉少走在最前面,就在他拿出护照时,忽然感觉小腹激烈疼痛,手上力气全无,手中的护照也拿不住了,掉在了地上,随后他手捂小腹,腰弯了下去。

    别说,他的忍耐力还行,没有叫出声来,但是额头上的汗珠却成串的向下流,可见疼痛的激烈程度。

    “辉少,你怎么了?”

    “辉少。”

    ……

    同行的五个人几乎同时喊道。

    “疼,不知怎么了?”

    辉少忍疼说道,说完他再也站不住了,在两个人的搀扶下坐在了地上,这还不算完,随后他坐也坐不住,他佝偻着身子向地下趴去,也终于叫出了声。

    “哎呦,哎呦……”

    “他怎么了?”

    司徒伊娜见此异变,满脸震惊的问道,然后扭头看向脸上带着奸笑的梅友。

    梅友连忙收起笑容,对司徒伊娜道:

    “应该是做了亏心事,受到惩罚了吧。你时间快到了,赶紧进去吧,别让飞机等你们。”

    他向时云五人使了一个眼色,时云走过来。

    “我们走吧,小姐。”

    司徒伊娜大胆地在梅友脸上吻了一下,才在时云五人的簇拥下走向另外一个安检口。

    这边已经乱成了一锅粥,辉秒六人并没有看到这一幕。

    安检人员、安保人员跑过来一大群,此时,辉少已经脸色白的像一张纸,非常的吓人。

    这情况不用学过任何医学知识都可以判断出,这个脸色煞白的家伙一定是得了病,什么病那就没人说的清了。

    机场安保人员打了急救电话,然后又把机场医护室的医生叫了来,一阵的手忙脚乱后,终于救护车来了,已经处于昏迷状态的辉少被抬上了救护车,那五个人中有两人跟着救护车一起去了医院,而剩下的三人商量了一会,也一起出了机场,打了一台车回了曼谷市区。

    梅友一直坐在候机厅的椅子上欣赏他自编自导的这出闹剧,自得其乐,要问梅友怎么做到的?

    他不过将那个辉少的大肠用冰块替换下了一小点,黄豆那么大,辉少肠子里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流出了一些到他的腹腔里,也就是所谓的肠穿孔,仅此而已。

    乱哄哄的候机大厅安静了。

    梅友对郝明道:

    “锁定他们,我要知道救护车把他送到了那家医院,这事还没完。”

    梅友嘿嘿地笑。

    “老板,已经锁定他们了。”

    梅友从椅子上站起来,拍了拍郝明的肩膀。

    “你是越来越懂我了。”

    郝明诚惶诚恐地道:

    “应该的,为老板服务是我的责任。”

    梅友又拍了拍郝明的肩膀,郝明的腰又哈下了一截。

    “走吧。回酒店,困死了。”

    梅友打着哈欠向候机厅外走。

    ……

    第二天接近中午梅友才醒过来。

    而袁心茹带着艾凡和他那伙人早走了,她在这里看着梅友生气,而全义行才是她的地盘,她的主场,她准备向梅友提出来,以后她就住在全义行总舵那里了。

    梅友和涂珊珊刚坐在总统套房的餐厅里,郝明走到他身边道:

    “老板,孔云腾来了,已经进了电梯。”

    梅友点点头。

    “告诉他,我在吃饭,让他等一会。”

    郝明答应了一声退出了餐厅。

    “这里的饭菜还好吧?”

    梅友问坐在长条餐桌对面的涂珊珊。

    涂珊珊点点头,没有说话,依然专心对付面前的吃食,她被小萝莉灌输的生活习惯是食不语。

    梅友笑笑,也不再打扰她吃饭。

    当两人的餐具被收拾下去,上来了餐后水果时,涂珊珊这时才说话。

    “小弟,你到底交的一些什么人呀?他们为什么给你住这么好的地方?吃这么好的东西?而且这些人这么听你的话?叫你老板?还有你是怎么到泰国的?”

    她的记忆里,她弟弟梅友就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连梅友所谓的休学工作那块记忆都没有,更别提梅友遭遇飞机事故,国家对他表彰这些事了。

    而梅友现在的做派和统率的这些似黑似白的人物,让她和印象中的小弟有很大差别,昨天有人的时候她一直忍着没问,今天早晨回到酒店就睡了,更没有机会。

    现在这里就他们两个人,所以问了出来。

    然而,这让梅友怎么回答呢?没办法他只能编了。

    “是这样的。我在大港上学时,曾经救了一个老头,没想到他是一个大企业家,在他临去世的时候,他把他的财产和手下人都转送给我了,你看到的这些人就是他的手下,……”

    梅友也曾经用救老人的事骗过他老妈,这次轻车熟路,讲起来更顺当了,这一讲就是十几分钟,涂珊珊听的是半信半疑。

    然后,坐在客厅里的孔云腾却焦急万分。

    “郝明老弟,你再过去看看,说不定梅老弟已经吃完了,他忘记了我在这等他。”

    吗逼的,真让孔云腾猜着了,梅友讲的兴起,真把孔云腾忘到脑袋后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