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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91章 周小艺的幸运
    soo下了高,直奔大愚县医院而去,有郝明在,梅友根本不用考虑是否能找到医院这种屁事,郝明就是一个能自动更新的gps、北斗,没有他找不到的地方。&bsp;&bsp;

    刚刚在高上,梅友把大港咋天晚上生的入室抢劫杀人案和郝明说了,他让郝明调动资源查一查是谁干的?这个人现在在哪?

    郝明一边开车一边把命令传达给了隐匿在他们上空的舰长座舰智脑,这种事他一个人做不了,盖因他要跟随舰长大人,不能心有旁骛。

    而运输舰上的智脑做起这种事来则驾轻就熟,它有强大的入侵和数据分析能力,接到命令后智脑只用了个把分钟就把事小区附近方圆公里的摄像资料全部收聚了过去,然后经过数据中心的分析处理,很快嫌疑人就被确定,随后运输舰智脑依嫌疑人的行动轨迹进行追踪,最后锁定了他的暂居地,那是位于大港市内一处棚户区里的出租房。

    梅友吩咐郝明尽快把嫌疑人的犯罪证据整理出来,然而,他下的命令不清不楚,这让他的座舰智脑好一阵子忙活。时间仍然不长,嫌疑人的所有资料就收集齐全了。

    梅友听了郝明对嫌疑人的介绍后,满脑门子黑线,运输舰的智脑做的也太变态了吧,用得着把人家小时候的事都翻出来吗?

    其实从资料上看这个人还是不错的,他除了在入伍之前有一些偷鸡摸狗的小事外,并没有什么大的劣迹,其中最恶劣的一次是向女同学耍流氓,当着一个漂亮女生的面把他那个东西亮了出来。

    这事虽然惊动了学校,但学校考虑到他未成年,并没有把他送交公安机关,只是让他家里向人家女孩赔礼道歉又赔了点钱了事,所以公安档案上并没有这段记载,智脑是从他所上高中的留存资料里找到的。

    而这个人入伍后的表现则都是正面的,十四年里获得了很多的荣誉称号。

    这个人叫纪直,今年岁,北河省人,家在一个小县城,高中毕业后即入伍,两年后被选入某军区的特种部队,在该部队服役十二年,五年前退役,本来他转业后的待遇很高,足以让他一家三口在那个小县城里过上富裕的生活,但谁成想生了一件让男人最丢脸面的事,从此,他的生活从峰顶跌入底谷。

    纪直的妻子和他是高中同学,两人有一个岁的女儿,转业后他在家呆的时间长了,偶然间现了妻子的秘密,他设计抓了两人现行后,将那个男人打了个半死,而那个男人竟然是他和妻子的高中同学,两人的不正当关系保持了竟然有十几年之久。

    纪直被判三缓三,然而,接下来又有一件事情让他肝胆欲裂,杀人的心从那时候开始萌生,是什么事能让他如此呢?原来,他疼爱的女儿竟然不是他亲生的,而是他那个同学的。之后,他妻子向他提出离婚,宁愿净身出户,随后她和那个同学带着孩子远走高飞了,一时间不知所踪。

    致此,纪直的世界观生了严重扭曲,他开始仇视和报复社会,认为这个社会对不起他,对不起他的付出,对不起他的忠诚。

    他要报复,他用了三年的时间,终于找到了他的前妻和那个同学,他们移居到了南方沿海的某个大城市,并且又有了一个孩子,而此时的纪直彻底被愤怒蒙蔽了心灵,悲剧由此开始。

    他悄悄潜入那个南方大城市,在某一天闯入前妻的家中,将她们一家四口残忍杀害了,那一刻,他感觉无比痛快。然后,他改名换姓逃到了东北,从此以后,部队的薪金也不敢领了,他成了一个一无所有的人,当手中的积蓄花光了以后,他开始寻找机会做案捞钱。

    在奉京他盯上了一个富贵人家,伺机潜入后,故计重施残忍地杀害了一家三口,盗走了房中的全部贵重物品,然而这次做案他得到的现金不多,其他物品他又不敢变现。不得已,他就又流窜到大港,盯上了被害人一家,昨天晚上他潜入进去,在三人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将他们杀害,其残忍程度可见一斑。

    听了郝明的述说,梅友心中升起一股悲凉,一个没有责任感又淫荡的女人,间接害死了包括她在内的十条生命,如果没有梅友在,这种悲剧有可能还会无休止的持续下去。

    “这个世界已经不可能再容忍他了?但愿他到了上帝那里,上帝能够原谅他。”梅友在心中祈祷。

    虽然梅友也想让他尽快的归案,但是他却不能现在就这样把信息告诉韩先军,如果韩先军现梅友有能力在极短的时间内找到嫌疑人,他会怎么想?

    等等吧,等处理完周小艺的事再说,纪直刚做了一起人神共愤的大案,应该能消停一段时间,时间还很充分,梅友如是想道。

    soo在县医院门前刚停稳,一个身穿警服的二级警督向房车迎了过来。

    梅友一下车,二级警督就问道:

    “是梅友吧?”

    梅友点头,他估计这人一定是韩先军说过的那个县公安局局长,果然,二级警督向梅友伸出了右手。

    “我叫薛定秋,大愚县公安局局长,也是韩队的朋友。”

    两人握手后,梅友道:

    “薛局,不好意思了,我们的友情等容后再叙,现在我想进去看看病人,待会如果有麻烦你的地方,还请你多费心。”

    “应该的,走,我带你过去。”薛定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带梅友向医院里面走,他边走边道,“这里我已经安排好了,有什么事情你可以跟医生和院方提出来,他们一定会努力协调,事故那方面的事,你也放心,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

    梅友再一次表示感谢。

    走了一会工夫,就到了急诊室门外,放眼望去,这间急诊室很简陋,就是一个二十几平方的房间,在房间正中摆着一张担架床,床上仰面躲着一个女人,她头上缠着绷带,两眼紧闭,煞白的脸上血迹斑斑。她身上盖着件白色的被单,床边有一个点滴架子,上面挂着两个塑料袋,同时在给她输液,她的头顶有一个显示屏,上面不断跳动数字。

    梅友仔细看床上的女人,不是周小艺是谁,那一刻,他莫名的感觉一阵心痛。

    “可以进去看看吗?”

    梅友问在房间里忙活的一个四十多岁的女医生,女医生看了眼站在梅友身边的薛局长,点了点头说道:

    “病人正在抢救,还很危险,看看可以,别影响我们抢救就行。”

    梅友说了声“谢谢”,就径直进了急诊室,到了床边,梅友扒开周小艺的眼皮看了看,瞳孔的反射正常,他掀开周小艺身上的被单准备把她的左手拽出来给她号号脉。

    可是被单掀开一半他立马又盖上了,周小艺的上半身竟然什么也没有,那两个白花花的东西完全暴露在了他的眼前,站在他旁边的女医生解释道:

    “病人有肋骨骨折现象,但是现在我们还顾不上这些,最危险的是她颅内压一直在增高,说明出血没有止住,我建议进行开颅引流,或者立即转到市内大医院去治疗。”

    女医生把梅友当成周小艺家属了。

    梅友点头,如果按常规的治疗方法这是比较稳妥的,当然鉴于这家县级医院的技术水平,将周小艺转到大港医学院附属医院应该更靠谱一些。

    “等等,我先看看。”

    梅友不再矫情,他手伸进被单中去拽周小艺的左胳膊,谁知方位差了一点,他的大手印在了周小艺的尖峰上,梅友也没尴尬,顺势把她的胳膊拽出来,装模作样地为她把脉,还把眼睛闭了起来。

    此时,他已经开启了透视技能。

    随着能量输出的加大,周小艺颅内的情况出现在梅友的视野里,颅骨骨折,这和医院的影像学诊断相同,而蛛膜下出血则比在车上郝明介绍的要严重得多,再不进行开颅引流,颅压再继续增加的话,脑部组织将会受到永久性的伤害。

    说实话,如果没有梅友的存在,就以周小艺现在的情况来说,她不死也要成为植物人,再不会有别的可能性,原因有二,一是,就这家县医院的医疗技术水平来说,开颅手术不给患者造成永久伤害的可能性几乎没有,他们没经验。二是,如果转院,路上的颠簸会加剧颅内出血,等到了大港医科大学附属医院,周小艺术脑组织的伤害已经固定,再想逆转已经不可能。

    但是,有梅友在,周小艺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梅友将右手食指轻轻搭在周小艺从绷带下裸露出来的额头上,摧动体内的那股能量缓缓地进入周小艺的大脑中,找到破裂的血管,将它们修补上,然后将渗入脑干中的血液分解掉,受损的脑细胞组织也顺手恢复了,最后他将骨折的颅骨复位后,让骨质快愈合。

    时间一晃过去了十几分钟,而梅友的额头已经见汗,有几次女医生试图和进入到冥想状态的梅友说话,但被膀大腰圆的郝明给阻止了。

    一直站在门外的薛局长在梅友进入治疗状态时,就感觉到了蹊跷,他给韩先军打去电话,把这边的情况说了下,韩先军立即嘱咐他别让人打扰梅友。

    薛局长虽然不明就理,但还是在郝明制止了女医生要拽梅友的冲动后,把女医生从急诊室里叫了出来。

    头部治疗结束后,梅友本来还想将周小艺的骨折恢复了,可是当他抬头看到站在急诊室门前的一溜人时就放弃了,治疗肋骨骨折可是要接触到周小艺的,这大庭广众之下,把手盖在人家女人的胸上,那情景得多龌龊啊。

    就在他纠结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梅友掏出手机看了看,是罗子航。

    他按了接听,然后向急诊室外走,门口的几个人自动给他让开一条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