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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2章 金龟婿
    “不会不会。”关母高兴得直跳起来,“咱家三室两厅,宽敞得很,大把住。”

    女婿顶半子,关母眼中最完美的女婿当然是上门入赘,她与老公将来也有人养老送终,林郎是孤儿,又主动提出回家住,她求之不得呢,这下可不是半个儿子了,而是整一个儿子,她想不笑都难。

    关瑾楠很无语,看老妈脸上的表情,只怕恨不得现在让她与林郎去领证登记结婚洞房,这都什么跟什么嘛?老妈想女婿想疯了……

    不过,她不得不承认,林郎很会忽悠人,一向精明势利的老妈被他忽悠得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好吧,这家伙只是帮自已演戏,就让他口头占一些便宜吧,反正被他占的便宜也不少了,也不在乎这一次。

    “伯父,这是我特地为您泡的药酒,治风湿的。”林郎拿起他泡制的药酒,一打开瓶盖,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立时弥满整个房间。

    “好香。”关父有些迫不急待的端起酒杯,偿了一口,连连点头,“不错不错,味道很好。”

    林郎笑道:“伯父,我学过中医,能不能替您把下脉?”

    “唉,老毛病了,看了好多医生,都治不好,刮风下雨就痛。”关父叹了口气,仍是伸出手让林郎替他把脉。

    林郎语出惊人,“伯父,用针灸,我可以根治这风湿病。”

    根治?不会吧,这牛皮也吹得太大了吧?忽悠我老妈也就算了,还忽悠我老爸?关瑾楠柳眉轻皱,扳起俏面,狠瞪着林郎。突又想到曾经折磨自已多年的暗疾,不也是他给治好的么?

    关父关母一脸惊愕的盯着林郎看了好半天,确认他不是开玩笑之后,才半信半疑道:“你……真能根治?”

    “完全没问题。”林郎微微一笑,取出带来的银针,让关母取来医用酒精消毒后,当场给关父施针,同时暗中贯输内家真气,打通阻塞的几处道。

    对林郎来说,这病是小病,施针渡气也是小事一桩,麻烦的是后期的调理,若不连续用药,断断续续的很难根治。

    针灸的时候,关父感觉有一股热烘烘的暖流在酸痛的部位游转,酸痛感很快消失,随后,全身暖洋洋的,舒服得他眼睛都闭了,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这家伙行事经常出人意料,关瑾楠不由得重新仔细打量起这个让她恨得直咬牙,却又无可奈何的小色狼来。

    其实,这家伙身上有很多的优点,往往出人意料,嗯,这家伙很会装,赵天桥就给他玩得死透,谁要小看他,铁定被他玩死。

    不过,这家伙太那个啥了,看到美女就色迷迷的,要是能够正经一点,还算蛮不错的。

    还有,这家伙仿佛是她命中的克星,每次都惹得她很生气,每一次都是她吃亏,可偏偏又有堂而皇之的借口,让她又气又无奈,还真拿他没有半点办法……

    林郎收好银针,又写了三副方子交给关母,嘱咐她一定要按药方上所标明的要求来调理,三个月后可以根治。

    “林郎,喝饮料。”关母笑眯眯的递上一杯果汁,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在她心中,林郎已是无人能够替代的准女婿。

    “谢谢伯母。”林郎的嘴巴很甜,叫得关母眉开眼笑,心花怒放。

    “林郎啊,你们打算什么时候……”

    “妈!”关瑾楠的俏面羞红,这只是演戏,老妈却越说越离谱了,竟然要跟林郎商定结婚的日子,实在太夸张了。

    林郎瞄了关瑾楠一眼,调动面庞的肌肉,露出一副羞羞答答的表情,“我……我也急啊,不过……不过还没到法定的年龄……”

    急你个头!关瑾楠狠狠瞪了他一眼,这混蛋越来越得寸进尺了,偏偏老妈给他忽悠得晕头转向的……

    “林郎,晚上还有一个重要的会议,叶总亲自主持。”她担心老妈再说下去,小混蛋得寸进尺,还不知道要占多少便宜,赶紧出撤退的信号。

    林郎只有二十岁,楠楠大他三岁,女大三,抱金山嘛,关母早就乐疯了,根本没起半点疑心,只是一个劲的叮嘱,有空一定要常回家看看,中秋与春节更是下了死命令,必须回来。

    “妈……”关瑾楠实在看不下去了,老妈对某人实在太好了,让她感觉自已好象不是亲生的。

    “楠楠,妈也是为你好,好好照顾林郎,可别呕气耍什么小心眼儿哎,这年头,好男人就是打灯笼都找不着呢。”关母压低声音提醒女儿。

    “……”关瑾楠头大如斗,都说女儿胳膊肘儿往外拐,自家的老妈怎么胳膊肘儿往外拐了?

    回江宁的路上,林郎开着车,呵呵笑道:“瑾楠姐,其实咱妈挺关心你的。”

    “打住!”关瑾楠从座位上蹦起,扳着俏面,警告的味道十足,“听好了,是我妈,你再……再……”

    “okok。”林郎耸肩,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这些天好象没见你吃药了。”

    “……”关瑾楠满头黑线,这混蛋是有意还是无意?女儿家的,竟然问得这么直接?也不顾及人家的面子……

    算了,看在他治好暗疾的份上,再忍。

    她突然想起林郎在席间把赵天桥批得体无完肤,这小子对轩尼诗这种世界名酒似乎很熟悉,忍不住出声询问,“林郎,你怎么对辨别轩尼诗酒这么熟悉?”

    林郎眨着眼睛,笑眯眯道:“因为我经常喝。”

    他说的是实话,至少大半是真的。脾气古怪的姥姥平时很苛刻很吝啬,但却是一个十足的酒鬼,有一个专门藏酒的大地窑,各种牌子的名酒多得让人眼花缭乱,林郎经常偷喝,反正姥姥也不知道,她有时候喝醉就乒乒乓乓的砸酒坛什么的。

    姥姥久不久会出山一趟,一去就是十天半月,回来的时候只是带着一车的名酒,偶尔也叫他跑腿,有次买回的轩尼诗是假货,被姥姥臭骂了一通,所以,他对轩尼诗酒的真伪辨别很了解。

    除了姥姥,没人能让他吃亏,心情不爽的他在某天黑夜潜进那家专售名酒的精品店里,乒乒乓乓的砸了个痛快。

    姥姥喝的那些酒,不是一般人能够喝得起的,林郎对姥姥的身世背景很好奇,但姥姥不说,他也只能闷在心里。

    这时,手机响了,是铁头强打来的,这家伙的声音里充满了兴奋,“郎哥,我们盯上捅你车的家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