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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七十六章 万金堵嘴
    “好!不管你做出什么样的选择。&bsp;金子!我回去即刻就着人给你送来。”高山这样说不过是时间问题,他已然与她达成共识,花静琬缓缓起身,伸手轻轻拍了拍高山的肩,“但你得保证,这件事永远烂在肚子里,还得管好……”话没说完,向床榻望去。

    高山再次望向床榻,眼里的恨越来越浓郁,柳如烟,他为她什么都心甘情愿的去做,还为她废了一条手臂,而她……“放心!此仇我会深埋在心里,不会向任何说起一个字。她,也休想再踏出这房子一步。”

    “好!我相信你!但我提醒你,你若食言,也应该知道这不是我唯一的选择!我若要那秘密成为永远的秘密是轻而易居,不废吹灰之力!”弹指间,腰间匕已经横在高山颈部。只要她轻轻一带,高山必死无疑。她晕血,但不代表她不敢杀人。

    高低沉颜拱手:“无须少夫人动手!”

    高山面色一骇,努力地挺直身子,生怕花静琬一个不小心他又是一个死人,“我高山向天誓!绝不食言!”

    满功败垂成,如今沦落到如此惨境,柳如烟,一头撞死万事皆休,满意收回匕向惊悚满眼的柳如烟闪下一个嘲讽的笑,留下小叶,带冬儿等人大步出门。

    雪好大,纠缠着,扑簌簌漫天飞舞。禁不住惆怅暗想,这雪要下到何时,难道真要深埋了大乔郡不成?

    眼角余光瞟见躲在屋檐下的两个男下人,转过身来,嘴角扬了扬,向老者和气地道:“老人家!可好!”

    老者揉揉双眼,忐忑不安地道:“还好!姑娘!你不是那位来投亲的姑娘吗?”

    来红掩唇笑笑,马上明白花静琬曾暗访过这儿,“老人家!这是世子妃!”

    老者惊诧一下,急屈膝跪地,“小人有眼无珠,还请世子妃不要怪罪!”

    冬儿笑着走上前扶起老者,“老人家!世子妃怎会怪你,她时常在我耳边说多谢你的茶水呢!”

    花静琬向腰间摸出两锭银子递给高低,高低意会,给了两个下人每人一绽,她折身望着迷离的雪景,不怒自威,“屋里头喝酒的是新郎官!王府的表少爷!你们的男主子!可认得?”

    两个男下人互视一眼,揖礼道:“新婚之夜光线昏暗,表少爷一出门就变了个样,这才吓坏了我们。是小人们大惊小怪了。”

    “以后有事,到王府找我。”笑笑,又道:“好生伺候新夫人与表少爷!”

    翻身上马,冬儿不解地道:“少夫人!证据确凿,为什么不杀了那贱人?”

    “要杀她的人不是我!”轻笑一声,斥喝马前行。如果是自已,不会再苟且偷生,一抹脖子一了百了。

    回东苑后,依给高山的承诺搜尽屋内金银珠宝,但高擎的打赏多用于支助娘家本没剩多少,没有思索,带高低以及习忠、柳冶等人到金库调金子。

    金库在祠堂后的建筑下面,精致雕花的大箱子靠角落堆放,金银之中不乏奇珍异宝,虽是地下室,却不潮,这种天气还挺暖和。

    为保高轩名誉,多少钱都可以。

    高七手捻着一把钥匙,忐忑不安地看着高低指挥柳治等人往包袱里装金子,“少夫人!这到王府金库调拨金银得持有王爷或许是大公子印章。这事大公子知道吗?”

    指间也拿着一把钥匙的花静琬笑道:“高七!有什么事你尽管往我身上推。我一人担着!再说,不久后,我会还回来!”

    将近一万两黄金,怎么还回来?想来就是一张口头支票。高七张了张嘴,终没有再说话。

    很快装了几个包袱,看着高低他们出门,冬儿拉长脸,“王爷打赏没了。这下又冒险到金库调金子,这样做也不知道值不值得!”

    把额头一缕秀别在耳后,花静琬道:“值不值得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软。这一万两黄金足够堵住高山的嘴。他该不会食言!”

    来红把空的那大箱子关上,“奴瞧就值!”

    “瞧来红多会想!”花静琬投给来红一个赞许的目光,把钥匙给冬儿迈步出石室。

    冬儿接过钥匙不服气嘀咕,“来红自小伺候公子,她当然这样认为了。奴一心向你,还可以为你不要命。怎就赞了来红?”

    来红出门之际俏皮拐了冬儿一下,“别多想了,我也是为少夫人着想!他们夫妻俩和和美美不好吗?”

    冬儿挠挠头,转瞬笑起来锁门,“说得也是!去了就去了!”

    回到寝卧,了却心头一桩大事,换了身衣裙,鹅黄色裙衫配上白色的皮毛背心她平添几分可爱。摸摸间珠花,满意离开妆台。

    随之便小声着来红去给高轩报喜讯,让他这两天别回来了,住在郡守府。

    来红刚出门,冷氏着大秋儿来看有没有人打麻将,显然,还不知道这两天生了极大的事,瞒得挺好。

    困得要命,巧言说雪太大,章氏与冷氏应该不会来打大秋儿回去。

    帮着收拾完碗筷,候氏带着晚月突兀闯进门来。风雪趁机扑入,寒风吹得候氏身上的斗篷忽呼啦的扯动,珠帘叮叮当当响起,帷幔飘飞。

    让小雁与小鸢出门,转身向坐榻走去。

    她如此态度,候氏脸色剧变,敏锐地察觉到她知道了什么,“晚云失踪了,是不是被你关起来了?”

    并不答话,宠辱不惊伸手倒茶。

    竟敢对婆婆如此态度?候氏一下子怒火飞腾,疾步走到坐榻,一伸手,把几上的茶盏拂到地下,“问你话,你是死人吗?”

    冷眼瞧着候氏,毒杀自己亲侄子,婆婆到如今就没有一点悔意吗?“我有名有姓,谁知道王妃唤的谁?”

    王妃!为何是这个称呼?媳妇吃了熊心豹子胆吗?候氏震怒,“你,你眼中还有我这个婆婆吗?”

    眼中的嘲弄之色汇聚成两束能穿透心房的剑光,令候氏十分不自在,“你是婆婆不假,但也得干些婆婆应该干的事。给自己亲人下毒、下风茄儿、下催情药等等的人能受到尊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