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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零一章 什么都不怕
    门全开,花静琬一闪而进。

    一双漆黑双眸滴溜溜转,不放过这屋内的任何一个角落。

    屋内收拾得干净,从种种迹象来看,这屋应独住着一位男子,而且是这家茶铺的掌柜的,可奇怪的是,临窗前的桌上竟然搁放着一个做工精美的鸳鸯雀鸟花卉菱花镜。

    拿起菱花镜来看看,复把菱花镜原样放好,继续向其他屋子搜去。

    一番搜下来,现没人,也没什么异常,这好像就是一家普通的茶铺子。

    大白天的潜入他人家中不宜久留,跃上屋顶,冒雪按原路返回。

    没会儿,来朝复又扮成之前那客商的样出客栈向‘人生如茶’那家茶铺走去,早知道女主子一定要知晓茶铺子的掌柜是谁,当初还不如想法见见那声音很熟的掌柜的。

    茶铺里仍是没有一个客人,冷冷清清,柜台里,燃起一盆炭火,那小伙计百般无聊的正围着火盆烤火。

    小伙计陡然一见来朝到来,喜出望外连忙绕出柜台来招呼。

    来朝与小伙计说上几句话,要了壶上好的茶,小伙计端着茶水来时趁机道:“小哥!清晨前来打扰,你家掌柜的恐是没考虑好。这样,你再去与他说说,看他要不要茶叶。”

    小伙计苦脸道:“客官!我们掌柜的没在。刚出去没会儿,要不,你等等他。”

    难道那掌柜的是闻风躲了起来或是就在客栈周边监视?既然如此,恐是等不来了,来朝愁眉苦脸叹声气,“不了,我还要去问问其他店。”

    客栈

    “少夫人!那掌柜的没在。小伙计说他刚出去没会儿。小人猜想,是小人第一次去惊了他,他躲了起来。要不,就是……”来朝没敢把猜想说完。

    拿着菱花镜的花静琬仿似未听到来朝禀报,目光一直锁住手中的那铜镜。

    男人屋内有铜镜,却没有女主人……这面铜镜是用来易容的!当这个念头划过脑海,猛然抬眸,盯着来朝,“来朝!你说小伙计的说掌柜的刚刚出去,你猜想,是你第一次去惊了他,他躲了起来?还有……”

    “是的,少夫人!”

    花静琬在屋子中走了几个来回,停下时让冬儿去唤来仪前来。

    来仪到来,她在椅子上坐下,晶亮的双眸闪着冷冷的光芒,道:“来仪!我昨夜把这县城中在城南的‘花记镖行’买下,与镖头花式谈好一切。你即刻带五个护卫前去那儿住下。最好乔装一番,混在这客栈中的其他客人中出客栈。”

    “这是为什么?”太突然,来仪不解望向来朝,来朝是主心骨。

    来朝风轻云淡给来仪抚抚锦袍,装得好若是无事一般,“叮嘱下去,去了以后少出门,注意言行。花式若是问到少夫人身份,不可细说,只说她是京城富贵人家小姐,出来闯天下,你们是她府中的护院。总之,万事谨慎。”

    花静琬眼里满是欣赏的流光,接过来朝的话,“镖行还要来护卫,大约也就十五个。那花式我观他也算是一条忠义汉子,但我终是不了解他,去了后须得注意他一下。但切不可让他现。”

    略犹豫,来仪拱手,“小人遵命!”

    来仪出门,花静琬望向来朝,此次一同前来的有十个护卫,来仪带走五个,那还有五个,不管那人是受惊躲起来还是怎么啦,他们都不能再留在客栈里,道:“来朝!你即刻也领其他人五人出客栈,仍是乔装一番,混在这客栈中的其他客人中出客栈。出了客栈,取东城门出城,绕道取临水村,在那儿汇合后再取沂水山脉。”

    来朝一凛,上前一步,“少夫人不与我们走吗?”

    “我与冬儿会先你们出客栈,如果有人监视,定会被我们吸引开。”怕来朝不放心,花静琬敛了严肃,笑道:“从昨夜平安一事来看,注意我们的人应该没有敌意。我还有些事,办完后,会自行回去。”

    震惊的目光大胆落到花静琬的脸上,她所做的决定从来都是那么出乎人意料,且惊人,但身为‘来’字开头在王府中有着一定威严以及地位的他怎么任她独处险境?“少夫人!王爷已不在,少夫人不能有什么闪失,小人不会离开少夫人!”

    嘴角扬起一抹欣慰的笑来,来朝忠心不二她明白,一百多个护卫的忠心她更是明白,可七年了,头三年,为避祸她把心思全花在生存的上面;中两年,她暗为胭脂珠粉的大好销售而沾沾自喜,曾以为一辈子也就那样子过了;后两年,孤寂了五年的她为高轩抱不平!高轩死得不值!他为北执国立下赫赫战功,却丢了封地丢了性命。

    高轩不在了,可以一切化为乌有,可他虽不在了,但王府护卫时刻提醒她,她是大乔郡沧南王的王妃,是高轩明媒正娶的妻子。

    她没有能力再让大乔郡这支高家恢复当初的显贵荣耀,可她有能力让高家的人活得更好,让忠心的人活得正大光明。

    冷冷勾勾嘴角,“我不相信,当世还有什么人能威胁到我!”包括高明,可以相胁的人全在沂水山脉,她为什么要怕高明?她什么都不怕!

    来朝沉默片刻,抱了抱拳,“少夫人保重!来朝与一干兄弟在夕花庄等着少夫人回来!”

    对上来朝那双满是忧虑的双眼,花静琬向他挥了挥手。

    门掩上,披上斗篷,拿起菱花镜来照照,很是满意,让冬儿拿了把油纸伞,两人便出门。

    在客栈门前仿似拿不定主意要朝哪个方向去左右看看,指指右手边,笑着带冬儿步下台基。

    客栈对面那户人家的二楼,窗户开一条缝,一双幽光闪烁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打着油纸伞向右手方向走去的她们。

    行得几米,冬儿欣喜地指着右手边的一家绸缎铺子大声道:“姑娘!这家铺子有买绸缎的,进去看看。”

    “好!”

    行到门前,冬儿仿似高兴得不行,大喊道:“姑娘!这次出来要多久才回去?”

    花静琬一边提裙子上台基,一边道:“难得出门,起码也得四五天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