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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秦之梅上任以前,顾千梓是中汉国的总理。
从某种角度来说,秦夏的老爹和顾君风的老爹算是政敌。
就目前形势而言,顾君风和秦夏似都有入政坛的意图,且相互之间都知道有这么个人——不过朋友是算不上的。
是敌人?
事情没那么简单。
不能说是站在对立面上,但至少秦家和顾家不是一派的。
这倒是肯定的。
海州一霸嘛!
若要再往上数,秦家也算是南边来的。
但秦家和顾家还真没什么交情。
再说了,撇去家世不提……这顾君风,哪里来的时间学医?!
“……小韩韩的表哥。”宁阡陌补充说明。
是的。
韩越快刀斩乱麻,干脆地问秦夏:
“你这次的事跟顾家有没有关系。”
“没。”秦夏吐出一个字。
“好嘞!”宁阡陌得了令,瞟了一眼秦夏,自顾自地去联系顾君风了。
秦夏心中暗叹。
倒也没不舒服的地方。
真要出事了,第一个找顾君风算账的人肯定就是韩越。
再说眼前这境地,他纠结也无用,迟早得答应着把人叫来。
宁阡陌既然说出口了,可见对这消息是有把握的。
秦夏闭眼休息。因为疼痛睡不着,又开始想别的事转移注意力。
哎,幸好提前把他儿子给送到别人那儿了……
*
看好秦观,有重谢。
简明扼要。
不知他几时才能来将秦观带走。
那边备了好多间客房,以供不时之需。
许是知道不能在外边玩了,再加之吃饱喝足天又黑,秦观忽然便落了泪。
那边呜呜咽咽地哭起来,佑佑自然晓得,但她只是静静地看着秦观哭。
哭完了,秦观把眼泪鼻涕一擦,松开左妖,挪到佑佑身边坐着。
“姐姐——”小奶音里拖着哭腔,直叫人心都碎了。
“我,我,想,妈妈了……”秦观差点一句话没说完就又要哭出来了,只是强忍着,不让那哭腔含混了词句。
秦观似乎得到极大安慰,他不管不顾,一门心思爬到佑佑腿上,抱住了她的腰,脸蛋靠在她身上,小手圈得紧紧的。
佑佑眨了眨眼睛,倒也没推开他。
秦观很快就睡着了,佑佑还替他寻了条小毯子盖着肚子。
佑佑愣了愣:“哦。”
倒也没多问什么。
只是低头看了眼左妖:毛还没剪呢。
左妖忽然打了个寒颤,甩了甩尾巴。
*
清俊脱俗的外表,轻易夺去众人的目光,独独左妖对其怒目而视。
它新剪的毛还没长全,不能怪主人,不能怪幼崽,于是它把所有罪祸全推到了韩越身上。
他还有胆来找主人!
走近了,佑佑瞧也不瞧,直直往左妖那儿去。
韩越哭笑不得,只好生生将人拦下:
“你怎么了?”
如今的小姑娘都这样的吗?
韩越只好出言解释:“我带你去朱苏馆可以吗?我和你师父说过了。”
知道他说的是瑞斯,佑佑仍不动容。她联系了瑞斯,确定后方上了韩越的车。
到了朱苏馆,佑佑略自在了些。
韩越容貌过盛,气势迫人,佑佑感知灵敏,与他待久了,难免有些不适。原对他模糊的不太好的印象,此刻更具象了几分。
韩越对此毫不知情。
“我是谢谢你的。你帮忙照顾了秦观。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以防佑佑吃亏,瑞斯坐在一旁懒洋洋地看着:
“别跟他客气,他有的是钱!”
但佑佑比他更冷淡,而且一听是这事儿就不耐烦了:
“我不需要。”
他们家还没落魄到要她去挣钱的地步。
跑题了。
韩越感觉自己开口提数目不太好:“你说个数字吧,我会尽量满足你的。”
瑞斯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你让她提?欺负小孩呢是吧?说多说少不都得被你笑?还尽量?呵!”
但他没出声。
还是瑞斯居中调停。
“按市场价来算,顶多三五千也就差不多了。但这多损你身份你说是吧?你谁啊,大忙人啊!来回跑这一趟,路费都不够用的!”
他识相地没说话,任由瑞斯继续讲下去。偶尔看一眼佑佑。
小姑娘全程心不在焉的,看着有些闷闷不乐。
韩越:我是什么时候得罪她了吗?
“你觉得三万怎么样?”
佑佑没兴致。
她不稀罕三千元。
“我不想要他的钱。”
瑞斯难得语重心长地劝她,激动得戏瘾都要犯了:
“你傻啊!我算一个,你师父和你爹加起来算一个,除此之外,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说的话都不能当真的!你把他的钱拿到手里才是真的!”
韩越表示不想说话,并想起身离开。
碰上瑞斯佑佑二人,他总觉得有心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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