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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0章:黑历史
    安妮娜听到的这些内容,显然已经彻底颠覆了她作为一个警察的世界观。毕竟,以现在的科学手段和社会认知,秦逸所掌握的那些能力是没法用常理来解释也无法用法律来束缚的。法律能管一个人和另一个人打了通电话吗?不能。 而这就是催眠犯罪的最可怕之处,首先身边没有一个人可以信任,其次压根搞不清楚到底谁是催眠师,最后的最后就算找到了谁是催眠的人,也定不了他的罪。 但是,对于警察来说,他们的认知是什么?杀了人就是违法,就是犯罪,就要被处罚,而催眠杀人的手段却恰好和这个认知矛盾。 “所以说以前不想告诉你嘛。”秦逸笑了笑,拍了拍安妮娜的脑袋,“不过现在你基本上可以放心了,因为最厉害的那个已经退役了,剩下的也不是那么可怕。” 这是实话,实际上大部分催眠师都只能做到三元的催眠,而只有秦逸在这方面的造诣甩开了其他人几条街,能够做到六元的催眠,真正的是杀人于无形。 当然,这对秦逸来说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他需要大量时间来准备,对于语言的选择必须精确到每一个词,而且还必须准确的把握每一个被催眠的人的性格。 要让催眠的人去催眠另一个人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必须让被催眠的人自然而然的引入催眠对话,而不是像诵读课文一样突兀而生硬的对另一个人说出催眠的对话。 所以,不仅仅是催眠的对话,连催眠的场景都要精心设计好。 实际上,秦逸这辈子也只设计过一次六元催眠,而这花了他三个月的时间准备。 不过,当时这件事确实在业界内引发了恐慌,毕竟这种程度的催眠,足以让这世界上的任何一个角落都不再安全。只要秦逸愿意,别的国家的领导人对他来说就是俎上鱼肉。 当时事情的起因是,某国的一个知名政客在为政期间曾经下达过一次屠杀命令,为了掩盖自己的恶性将南非某国村庄一整个村子的人全部屠杀并且毁尸灭迹。 事后这事情在该政客精选总统期间被曝光,于是该政客又大动干戈的把举报的人以及所有知情人士逐一灭口。当然,最终真相还是在多方力量的合作下被挖掘了出来,但是并没有被公开于世,而是做了一个“交易”。 由于这个政客在公众中获得的支持率是非常高的,所以该国的议会和他做了个交易,他自己主动退出这次的竞选,并且不得再进军政界,而作为交换,该国的议会不会治他的罪。他不需要为那一个村子里的一百多条人命负任何的责。 而作为参与了这次事件的秦逸和鹰眼自然不会对这个结局感到满意了,但是他们一向都不被允许在未经得该国政府同意的情况下掺和该国的政事。所以,其实他们就算对于这个处理方式有异议也不能做什么,除非他们以个人的名义展开行动。 当然,如果他们以个人的名义展开行动的话,他们组织在联合国以及各国政府就会造成负面影响,他们的行动也会受到各国情报部门和国安局的阻挠。更不必提,这个政客有着超乎寻常的影响力,他的手下有一批专门的精英部队负责保护他的安全。 也就是说,这个人屠杀了一百多条人命,最后的损失无非是不得再参政,但他依然可以通过暗箱操作来插手该国的政界。不仅不会受到任何惩罚,每天还依然过着酒池肉林的放纵生活。所以,秦逸决定以个人的名义对其展开制裁。 这之后,自然也就有了之前金环胡蜂所说的“幽灵事件”了。 秦逸在几个国家之外,打了几通电话,然后这个政客就在第二天早上被发现陈尸家中,完全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该政客几乎是受到了总统级别的保护,然而…… 根据多重调查,确实没有任何“外人”进入过该政客的豪宅,没有作案动机,没有嫌疑犯,没有任何可疑的现象。甚至连死亡的政客的尸检报告,都没有查出什么奇怪的地方,这个政客的死亡原因就仅仅只是……死了,身体各部分停止了运作。 身上没有伤痕,没有针孔,没有生病的现象,所以不是中毒、不是被殴打致死、不是失血过多也不是疾病或者窒息。不管法医如何检测,都找不到谋杀的痕迹,然而这恰巧也是最奇怪的地方。因为按理来说,该政客除了死了之外,其它几乎可以说是很健康的。 这也是“幽灵事件”的由来,虽然找不到任何作案线索,但是唯一有作案动机的,就只剩下参与到本次行动中的秦逸和鹰眼等“外援”了。然而…… 且不说案发当时秦逸远在几个国家之外,这个死亡原因如何解释就没法说清。 只有那些业界内少许和秦逸打过交道的朋友和敌人,知道他的能耐的人,才大致能猜得出这个案子到底是如何发生的。知道这其中的难度以及这案子根本就无法破解这点,而这其中当然有人是和政府合作的了,所以政府也知道了这个“猜测”。 尽管从来都没有证据能够证实这一点,但秦逸无疑已经是各国威胁名单的头号人物了,甚至远超任何国家的恐怖分子。 知道这件事前因后果的,也仅仅只有三四个人,包括鹰眼和克里斯蒂娜。 其实,杀死那个政客的方式很简单。人的身体是受到大脑控制的,大脑向身体的各个部位发出信号,这些部位才会正常的运作。那么如果阻断大脑向这些器官发出的电信息呢?很简单,这些部位也就不会按照正常的状态去运作,身体也就会产生反应。 简而言之,如果你欺骗了某个人的大脑,那么他的身体也同样会产生相应的反应。这就好像糖尿病患者因为身体内无法正常分泌胰岛素导致血糖极高,那么如果能欺骗一个人的大

    脑让他深深的相信自己得了糖尿病这件事,他的大脑就会阻断胰岛素的分泌信号。 如此一来,一个正常而健康的人,也就患上了糖尿病。 这种现象在多重人格中出现过,有些人的多重人格不仅性别不同,甚至身体状况也不同。就比如德国的某个盲人女子,她的第二个人格的视力却是正常的。 人类的身体和大脑是非常奇妙的,远远超出人类自身的想象。人能够成为自己所相信的东西,这点秦逸非常清楚。所以,他对那个政客进行了最深度的催眠,然后一点一点的杀死了他的大脑。而该政客的大脑认为该政客已经死亡了,所以停止了身体各部位的运作。 于是,该政客就在这么一个极度健康的状态死亡了。该国政府给他们的答复是他们也无可奈何,只能做这样一个决定,那么秦逸也给了他们回复。 因为该政客对于公众影响力太大,所以为了公众稳定只能用这种处理方法,来让一个凶恶的杀人犯逍遥法外。那么秦逸也同样用一个让他们“无可奈何”的方式来回应,不管是从作案手法还是死亡方式,他们都没有办法将这起死亡事件定为谋杀。 秦逸这么做也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不过他所展现出的能力实在是超出了正常人的认知范围,不管是六元催眠也好,还是用欺骗大脑的方式让一个人直接死亡的手法也罢,秦逸不仅让大多数人感到害怕,同时也给自己树立了很多隐藏的敌人。 而且从那之后,愿意和他们这个组合合作来处理某些事件的国家就越来越少了。 综合这多种理由,秦逸选择了这个最好的时机退役。他其实知道,在他决定退役的那天,全世界有百分之八十的国家领导,晚上终于能安心睡个觉了。 不过,这事他自然不会告诉安妮娜了,这多少也算是他作为“傀儡师”的黑历史。 “说真的,其实我挺享受和你一起的时光。”秦逸笑着说,“挺轻松的,有些不能和别人说的话题,却可以放心的和你说。这应该也算是你的优势吧?” 说着,秦逸摸了摸安妮娜的脑瓜。安妮娜微微有些羞涩的说:“那可不,我可不像夏老师那个人,看起来文文静静的,你们男人喜欢说的那些污段子肯定都不敢在她面前说吧?没事的,我性格可没那么扭扭捏捏,都已经是成年人了,这些话题很正常啦。” 秦逸的表情变得冷漠了一下,他淡淡的回道:“我是说那些关于我特工方面的事。” “哦。”安妮娜的表情也变得平淡了起来,秦逸叹了口气,皱起了眉头说:“总之,和你的进展应该也能让我爸妈满意,让他们暂时还不至于逼婚了。这也是好消息吧。” 这应该也算是安妮娜在夏雨馨面前的优势,她知道秦逸很多“秘密”,所以秦逸可以更放心的和她说很多话题。而夏雨馨的话,就要稍微瞒着点了。 把安妮娜送走后,秦逸也就早早的歇下了,毕竟他第二天还有事。 明天他说好了要和常琦一起去监狱探望她的父亲,秦逸打算和她父亲聊聊常琦现在的状况。一个高中女孩,在父母离异之后,是非常需要自己的监护人提供相当的关爱的。但是,秦逸对于这类染上毒瘾的人也很清楚,真的发作了,女儿也是能拿去卖掉的。 常琦虽然长得不算绝色,但身材相当好,恐怕还真有人愿意出这个价。 所以,秦逸必须确定常琦的父亲是否有这个决心,能够为了他女儿从这条不归路里回归正轨。而如果他做不到的话,秦逸就要以老师的身份为常琦考虑她的未来了。 但是,事情没能像他想象的那么顺利。安妮娜回去之后没多久,吴越就敲开了他的家门,而且似乎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我之前其实来过一趟,不过你在睡着,那个很漂亮的老师在照顾你……”吴越有些不自在的说,“你……还好吗?听说你好像感染风寒发烧了。” “哦,还行。”秦逸笑着说,“我身体比较强壮,睡一觉就好了。” “我之前在直播,没来得及过来看你……而且,抱歉我现在也不是来探望你的,而是有些烦恼想和你说。”吴越心事重重的捋了捋自己的鬓发,“其实,我和那个土豪已经有好一阵子没怎么聊了。我感觉我跟他好像……没什么太多话题。” “嗯?你不是很喜欢他的吗?”秦逸笑着问。 “是觉得他人还不错了。”吴越叹了口气说,“但是,总是我找他聊嘛。这其实也没什么,但是总感觉好像是我没话找话说,我和他之间似乎没什么共同爱好,有的时候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觉得……他应该对我失去兴趣了,可能是有其它暧昧对象了。” “为什么这么觉得?”秦逸好奇的问,这里也是吴越交流障碍的关键点所在:缺乏自信。她自己会在脑海中脑补很多东西,但是关键的点还是因为她没有自信。 “因为……你看,他那么有钱的人,一定有很多比我还漂亮的女人愿意投怀送抱吧?那我这种不是单纯浪费他时间吗?这么久了,也只是在网上聊而已,都没有见过面。”吴越垂头丧气的抱着自己的腿咕哝道。 “那,要不要约他出来见个面?”秦逸好奇的笑着问。“为什么这么觉得?”秦逸好奇的问,这里也是吴越交流障碍的关键点所在:缺乏自信。她自己会在脑海中脑补很多东西,但是关键的点还是因为她没有自信。 “因为……你看,他那么有钱的人,一定有很多比我还漂亮的女人愿意投怀送抱吧?那我这种不是单纯浪费他时间吗?这么久了,也只是在网上聊而已,都没有见过面。”吴越垂头丧气的抱着自己的腿咕哝道。 “那,要不要约他出来见个面?”秦逸好奇的笑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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