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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两百零九章 又入地道
    我和心姐再次采用分工的方式,她在门口守望,我在里面翻查。

    其实论经验来说,应该让心姐来做搜查更为合适,但她却执意让我来动手,我想她应该是想趁此机会给我刚好锻炼一下。

    这或许在她眼里就只是普通的一顿搜查,但对于我而言,这更像是一场考核,考核我的能力,考核我是不是一个合格的侦查手。

    虽然我也不知道这考核对我有什么用,但仿佛就是自尊心在作祟,不想在心姐面前丢脸,不想让她觉得我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拖油瓶。

    所以我翻查的很仔细,很认真,甚至就连床板我都给它扛起来了,一寸一寸的翻查着。

    “咚…咚…”在没有翻查到可以的东西后,我又像心姐那样,对着这里的墙壁和瓷砖一点一点的用手指敲打着。

    “咚……”在敲了好一会儿后,还真让我给发现了异样,我立马兴奋的朝心姐轻呼了一声:“心姐,这块地方有问题,好像是空心的。”

    “咔…咔…”见我真的搜寻到异常后,心姐也立马走了过来,并将门给反锁住了,这样就算有同伙偷袭的话,也不至于令我们来不及做出防备。

    虽然相信我的判断,但心姐还是确认性的用手指敲打了几下,在发现的确是空心后,心姐也立马对我点头道:“果然有问题,快撬开它。”

    我也很果断的把黑刀插进了砖缝中,然后轻轻一挑,就将它翻了起来,它的庐山真面目也瞬间映入在了我们眼前。

    这是一个漆黑的洞口,往下望去,什么都看不见,而且即使在我用手电往下照去时,下面仍是一片漆黑,根本照不头,看样子这又是一个很深,很长的通道。

    而我心里也是忍不住的开始吐槽了几下“又特么是地道,这些人就不会换个手段吗,搞来搞去就这么些花样。”

    不过这一发现,倒是在心姐的预料之中,她很平静的拿出了一个小圆球,顺着这个口子扔了下去,而她的目光却是立马看向了自己的手腕。

    “叮…叮…叮……”她手腕上的东西,似乎是一个智能手环,此刻正发出着极快而又有规律的鸣叫声。

    我完全看不懂这是什么意思,所以就在一旁静静的等着心姐告诉我答案,在过了些许会儿后,这声音终于停止了。

    心姐也在这时候对我开口道:“好了,下面氧气充足,我们可以下去了。”

    原来是在测试氧气,好专业的设备啊,这可比点蜡烛放动物进去要快得多了。在感慨的同时,我也一马当下的先翻身而下了。

    “呼…”没想到下面不但氧气充足,而且还时不时的会刮来一阵冷风,温度还非常的寒冷,只穿了一件薄薄外套的我,感觉冷气还会顺着口子钻进我的身体。

    这感觉还真有几分像是有好几个人同时往我的嘴里吹气一样,让我心里发毛和几分不自在。

    可是我现在还不能用手电筒去照着看,我得照着心姐地方,让她安全下来。

    “心姐把手给我吧,我扶你下来。”对于我的搀扶要求她也没有推辞客气,在先把背包交给我后,她就一手扶着走下来的石阶,一手让我帮忙搀扶着。

    而我虽然也不是第一次触碰心姐的手掌,可是当我在跟她触摸到的时候,我整个人就仍会紧张的像触电一样,感到一阵酥麻,手心更是会控制不住的因炽热而冒出阵阵热汗来。

    “你怎么了?没事吧?这里面这么冷,怎么还出这么多汗?”感受到我的异样后,心姐也紧张的以为我又出现了什么不舒服的现象,很是紧张的询问着我。

    这时候心姐也已经站稳了,跟我并排站在一起,于是我连忙把手从她手心处抽了回来,并对着她摇头道:“没事,没事,只是近这种幽暗的空间,有点太紧张了。”

    我总不能说一碰她的手,就会紧张成这样吧,那还不被她给笑死才怪。

    “啪!”但由于我在说话时,口齿因为有点紧张结巴而说得不是很清楚,所以放心不下的心姐,在打开手电后的第一反应就是先朝我照了过来,确认一下我的情况。

    “哇啊…”谁知一向镇定自若,沉着冷静的心姐,在把灯光照向我这里的同一刻,她整个人就像见了鬼似的,往后惊退了几步。

    而且她还不给我机会追问她出了什么事,她就已经先快一步的把目光聚焦到了我的脖子处,并一边靠近过来,一边对我问着:“你…你脖子不痛吗?”

    “脖子?我脖子没事啊,怎么了?”我郁闷的完全她在不知所云些什么,所以我在一边回应着的同时,一边伸手摸了一下子脖子。

    可我的两根手指在触碰到我自己脖子的时候,我的声音立马戛然而止了,我摸到了一股粘稠状的东西,在借用灯光照射后,发现居然还是血红色的。

    一开始我以为是我脖子受伤了,可我在继续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后,发现我的脖子并感到皮肤破裂的疼痛,而且也没有任何细小的伤口。

    “哪来的血啊,谁在恶搞偷袭我。”于是我的内心一下子就由害怕转变成了愤怒,并在说着的同时,我也把灯光照向了觉得有可能偷袭到我脖子的方位。

    可是这里除了没有浇灌水泥的泥层外,并没有任何什么东西,而且从偷袭的角度来说,这么点距离,就算要出手偷袭的话,那我也肯定是能有所察觉和发现的。

    “给我看看着这是什么东西。”心姐虽然知道事出反常多半就是有状况,可在看到我身边什么都没有后,她就把疑问对准了我身上的血渍。

    我怕弄脏她的手,就不等她亲自伸过手来,就把我手上沾染到的手掌,伸到了她的面前,让她观倪检查着。

    “这不像是人血,人血没有那么腥。”心姐否定了血渍的来源,可我却对于她的这一分析,用一种无语又反问的语气对她说道:“不管是什么生物,有需要用流血作为代价来攻击他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