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正文 第两百三十一章 谁真谁假
    对于他这很有深度的一问,我也如实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判断你是不是杀人犯,那是警察的事,对于我而言你只是一个出手大方拯救我灵骨异变的恩人。”

    我一边说着,一边把胸口的帝王石拿了出来,在他面前晃了几下。

    看到我这举动后,他知道我是故意把话题往帝王石上引,也肯定知道我心里有很多关于这个问题想问他。

    但这家伙却又话锋一转,说到了别处去,不过这一次总算说个了我也有兴趣听得话题:“原来你已经知道灵骨的事,那你知道灵骨是什么吗?”

    他这话听得我莫名其妙,难不成是故意在试探我?还是他现在精神状态变差,脑子也不好使了?

    我听后没有拐弯抹角,直接两眼担忧般的对他反问道:“大师,这灵骨之事不是你自己亲口告诉我的吗?”

    “哈哈哈……咳…咳…”谁知,在听了我的话后,他居然大声的笑了出来,只是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实在是不宜再有这种大动作。

    但他接下来所说的话,却又让我更加大跌眼镜:“你还真是他精心挑选出来的天真老实人!”

    “他?!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是他?!”我也许真像他所说的,是个老实人,但绝不是呆子,我听后直接一下就抓住了他言语中的细节并反质问着他。

    两眼也是充满了期待的神色,像是在等他说出什么震惊之语。

    而事情也正如他自己所表明那样的那么简单,眼前这个人,果真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无名大师。

    “我当然不是他,他已经死了…”语重心长的语气听得我立即对他冷声追问着:“那你是谁?”

    “我是他的孪生同胞弟弟!”他的回答也果真是这个事情的唯一合理点,而我这一次没有去打断他,就这么静静的聆听着,听他继续讲述下去:“我们两个是出生只隔不到半小时的双胞胎,他是哥哥,我是弟弟。”

    好狗血的剧情,于是我听后也很狗血的问了他一句:“那世人为什么只知其人,不只你的存在?”

    听到我这么一问后,他忽然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并用愤怒的神情语气对我道:“那还不得拜你爷爷所赐。”

    这一瞬间,我被他看得身心有些发寒,我听得有些莫名的对他反问着:“我爷爷?我爷爷怎么了?”

    他也一下子不知来得精气神,面色忽然觉得变得红润了不少,语气也同样愤愤然道:“难道我那死去的哥哥没告诉你他是你爷爷的徒弟吗?”

    我没有否认的点点头,他确实在我那封没看完的信中已经承认了这一点,不过现在看来,视频并没有这么简单,眼前的他又接着补充道:“其实我们两个都是他的徒弟,但与其说是收我们为徒,倒不如说是把我们买卖回去的两个工具。

    由于当然是家里穷,再加上我们家还有长子,所以我们就毫不犹豫的被家中当做救急之用的补贴,成了你爷爷的徒弟,但你爷爷却不准我显露身份,最后更是直接让我以他的名讳存活下去。”

    那时候连饭都吃不上,哪有心思去揣测和怀疑你爷爷的话。

    “等等,等等!”我听了他的话后,脑袋马上抓住了一个让我脑壳晕眩的细节,并急匆匆的打断了他的侃侃而言。

    还没等他开口问我,我就率先用不可思议般的语气质问着他:“不对啊,你是不是在骗我啊,不论是你还是你哥哥,年龄看上去都要比我爷爷大,我爷爷怎么收养你们做徒弟啊?”

    “哈哈…”听到我这个话,他又抬头发出了短促的一声笑,然后他用下巴往他前面做笔录的桌子抬动了一下,并示意我道:“笔录口供上有我的资料,你可以看看我上面的年龄。”

    他望向我时的那种微妙笑容,像是在告诉我,我所要知道的真相答案,就在这上面。

    我在对他提防和审视的目光中,缓步走到了电脑桌子面前,并拿起上面的笔录查看着他的资料。

    “陈魇淳,月19日。河南省…”我一边看着,一边漫不经心的朗读着上面所打印着的数字。

    “1989年!!”当我顺着资料的秩序往下读时,我大脑险些没有反应过来,就差点错过了这一点。

    我几乎是以瞪着眼睛,拖着下巴的神情惊呼而出的,但即使是这样,我还是一副不敢相信的神情,对他继续反呛着:“你这是在跟我开玩笑吧,是不是他们搞错了,你是1989年出生的?那你只比我大十五岁?你今年才30岁吗?”

    他知道我肯定会震惊得掉落下巴,所以他反倒是以安慰我的语气对我道:“用不找惊讶,上天是公平的,虽然赋予了我,但他也夺走了我的青春。”

    可在脑海中继续仔细搜寻了一番线索后,我又一次用激动的神情对他反驳道:“不对啊,你哥他在写给我的遗书中明明说了,他刚过五十岁生日,那怎么会只是1989年出生的呢?!”

    “我哥哥?五十岁生日?遗书?在哪里?能不能让我看看?”从他一连串的追问与不置信的目光中,我看出了他的震惊和对我所说的质疑。

    而我为了解开这两者间矛盾的悖论,就把那封遗书给了拿出来,可当他在看了一眼遗书后,他立马就用十足肯定的语气对我说道:“这不是我哥的笔迹,这绝不是他写的,你这是从哪来的?”

    事情的迷雾似乎欲加的严重,我也没有隐瞒的对他如实道:“这是在我昏迷期间,有人送到医院的,具体是谁恐怕只有医院的人知道。”

    陈魇淳一边看着遗书,一边听着我的话后,他忽然轻笑了出来,接着他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了看我,又朝我晃了晃手中的遗书:“这遗书写得这么假,你也会信?”

    而他在一边说着的同时,也一边指着其中一小段的地方给我看,并接着道:“这段话是明显用来坑你的,你看不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