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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九章 三皇子(上)
    泽恩从茶楼出来,回了一趟当铺,在清沥所说的地点找到了绕梁古琴。&bsp;抱着古琴欲离开的时候,一群捕快窸窸窣窣地从丛林里钻出来站在他跟前。

    泽恩有些讶异地看着捕快,他们的消息可真灵通啊!动作也挺迅的。

    为的捕快指着泽恩道,“昨晚偷古琴的可是你吧!真让我们好找啊,既然人证物证都在,配合点,随我回衙门。”

    “好一个独权擅断!仅凭一把古琴就认定我是盗窃者,如此栽赃嫁祸,未免太轻率了吧。”

    “哼,人赃并获,少说废话,跟我去衙门走一趟吧!”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语毕,泽恩便将古琴放到地上,同他们厮打。

    赤手空拳的泽恩对上手上拿刀的捕快,以一敌众,打得有些力不从心。

    适时赶到这里的悦诗大喊了一句,“住手!”

    捕快们停手看着悦诗。

    悦诗边说边走到泽恩旁边,“各位捕快,有误会,我们解释清楚即可,何须舞刀弄枪呢!”

    “哼,既然你们是一伙的!那就一同随我回衙门,有什么误会,见了大人再说!”

    面纱之下,悦诗唇角微扬,“有些误会,我们自行解决就行了,何须劳烦流连青楼的大人呢!”

    “你你荒唐!竟敢诋毁大人清誉!”捕头怒道。

    悦诗呵呵一笑,“你又何必如此动怒呢!言归正传,捕快此次想抓我们回衙门是因为地上这把古琴?”

    “正是!”

    “你们认为这把古琴是闫府被盗的那把绕梁古琴?”悦诗慢条斯理地问。

    “正是!”

    悦诗斜睨了抬眸一眼,微微转过身子,厉色道,“那可要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这把古琴到底是不是绕梁古琴!”

    “你”为的捕头指着悦诗,被气得手指直哆嗦。

    悦诗不予理会,蹲下身,修长的手指在古琴上抚动,“你们可听好,这可是一把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古琴而已。音色如此颤抖难听,岂是绕梁古琴的音色?”

    捕头们面面相觑,“不管如何,你们形迹可疑,人证物证我都要带回衙门,到底是不是,大人自会秉公裁断。”

    “行啊!我们可以随同你们回衙门一趟,但如若不是,我要让你们几个当着全百姓的面跪在地上给我们磕三个响头道歉。”悦诗冷淡的声音不急不缓地道。

    “你”

    为的捕头思量再三,“我们走!”一行人满脸不爽地离开。

    待他们离去后,泽恩笑道,“好一个偷梁换柱啊!”

    悦诗白了他一眼,“你是在夸你自己很聪明吗?”

    泽恩笑着点点头。早在泽恩回当铺的时候,他就现有些不妥,故意绕了几个街道,现有几个捕快跟踪他,质疑着:从什么时候开始跟踪他的?如果从酒楼就被跟踪,那濡沫和清沥两人也被怀疑了?

    泽恩回到当铺后,将古琴的下落告诉了悦诗,为以防万一,悦诗让于巧安先他一步将绕梁古琴拿走,将一把普通古琴放在原先的目的地。

    随后泽恩便将计就计,带着捕头到了古琴隐藏地,欲抱走普通古琴,正好被他们逮个正着。

    “绕梁古琴可是赃物,你该如何处置?不会想还给闫老板吧!”

    “偷都偷来了,若是还了,岂不是辜负了清沥和濡沫的心意?若是最后落入无用之人的手中,不免觉得惋惜。好琴当然要配个懂得赏识它的有用之主,这就是所谓的人尽其才,物尽其用,两全其美,何乐不为?”

    “那你的意思是?”

    “送走!”

    “那闫老板那里呢!”

    “自会有解决之道!”

    “什么时候送走?”

    “今晚!”

    “将一个赃物送给你最在意的人,你觉得他会笑纳吗?”泽恩问道。

    “它不会是赃物,它是我等价交换来的宝物!”语毕,悦诗转身离去。

    泽恩愣愣地望着悦诗的背影,越是深入了解,越觉得她是不可多得的有趣之人,无聊的生活因为她的加入而变得更加有滋有味,不错不错!

    当天傍晚,悦诗欲出门找闫博,还未踏出闺阁,一抹白色的身影便闯入她的闺房。

    悦诗没好气地看着站在她跟前对她笑若灿霞的皓翊,打落道,“三皇子擅闯待字闺中的女子房间,可真失礼于人!”

    皓翊瞟了她一眼,看到她放在书桌上的绕梁古琴,边说边走向书桌旁,节骨分明的手放在古琴上,轻轻地浮动着,古香古色的音色极其沉稳动听。

    皓翊边抚琴边道,“这真是一把好古琴,音色如芳香美酒般醇厚,不自觉地令人沉迷陶醉,尔后更是余音绕梁,回味无穷啊!”

    悦诗愣愣地看着沉醉于抚琴的皓翊,她现在可没有心情陪他在这里浪费时间,闫老板那边自是要同他谈妥。

    “三皇子来我这里是为了让我听你抚琴?”悦诗内心有些不耐烦,却依旧耐着性子问。

    “怎么?我的琴声不好听?”皓翊边抚琴边看向有些不耐烦的悦诗。

    “若是之前没有听过萦绕心扉的琴声,今日我便会为你所弹奏的琴声所虏获!但很可惜,凡是讲个先来后到!你晚了!”

    皓翊闻言,停下手中抚琴的动作,定定地看着悦诗,细细地回味方才她说的最后一句‘晚了’,到底什么晚了?是琴声晚了?还是心晚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会字字斟酌她说的每一句话了?

    “我甚是好奇到底谁的琴声比我更上一筹能虏获你的芳心?”

    “三皇子真是自诩清高呢!一山还有一山高,天底下比三皇子厉害的人多了去了,何必要窥探得一清二楚呢!”悦诗没好气地说,这三皇子还真不是一般的麻烦精!

    皓翊不以为意地道,“或许我只需赢了他即可!”

    “痴人说梦!”悦诗喃喃自语道。

    皓翊的心莫名地一顿,痴人说梦吗?是琴声越不了他?还是在她心目中的地位越不了他?

    皓翊越想越不对?他这么上心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