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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一十四章 感应到人
    周而复始的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与世隔绝,整日徘徊在日常的琐事上,还有实力难以进步的烦恼上,唯一感到了绝望。

    能调节心情的地方,就是雏田的身边,常说什么苦尽甘来,真的会有那种事吗?不管怎么努力,怎么锻炼,怎么付出,都没有见到成效,回报,往后也不知道究竟能不能行,这样无边无际的感觉,很让人灰心,难言。

    那之后,又过去了两年,唯一到了二十,雏田是十四,很遗憾,还是老样子,唯一不偷懒,变本加厉的锻炼,修行,非但没取得成果,还让她的身体变的不如从前,积攒下了很多的伤,实力始终是卡在上忍,就是到不了影,仿佛这之中缺着什么。

    幸运属性没有出现,聊天框没有出现,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自我观察,唯一发现了异样的地方,再怎么说,她原先已有了影的实力,这次重新再修,没道理会这么难啊,难到唯一错以为她这一辈子的上限,就是上忍了。

    “是因为橘井娲吗?”唯一暗道。

    唯一不确定是橘井娲在暗中搞的手脚,遏制了她的实力突破,还是说,因为没有和橘井娲接触,幸运属性没有出现,从而导致她的实力和成长,包括其它方面都格外的不顺。

    暗叹口气,唯一变身成为炮姐,御坂美琴,准备开发新的术,作为基础的实力难以提升,唯一在术的开发上面,却是百花齐放的良好态势,以炮姐,吾王,式姐,三个不同模式的变身状态,力量,围绕这上面做文章,唯一设想到,构思了非常多的术跟战法,这是唯一能让唯一心有安慰的事了。

    滋滋!

    浑身上下跳跃着耀眼的雷电,这些雷电非常听话的覆盖在唯一的身体表面,和唯一的土遁铠甲进行重叠,融合,雷克土,要将这样两种属性融合,达到威力扩大的效果,唯一动了很大的苦功。

    得益于炮姐的雷电并不是单纯意义上的雷遁查克拉,融入起来的难度并没有大到办不到的地步,现在,唯一的土遁铠甲,不仅拥有原本的防御力,还在此基础上,额外增加了附带麻痹的反刺,爆发式的速度,当然,这个必须要在炮姐的变身模式下才可动用。

    “恩?”测试完新,土遁铠甲,确定很完美,很好,唯一准备去研发其它的术,就在这时,雷达感应到了躲藏在暗处的生命,前一刻还没有,是忽然间感觉到的。

    唯一目光一凝,能骗过她的感知,这个家伙的隐藏能力非常厉害,不会是雏田,这里就是雪之国的境内,难道是雪忍?

    这一猜测,在唯一侧头看去,没有发现任何人在那的时候,被打破,按照炮姐的模式下,自带的雷电感应,能感觉到那边有着一个人,但眼睛,嗅觉,这些感知和直观的感觉,统统没有得到那边有人的情报,唯一缄默,想到了一个可能。

    “橘井娲?”

    躲藏的那人吓一跳,后退了一步,雷达感应清楚的标明了这点,唯一眯起眼睛。

    “是不是你,橘井娲?”

    在唯一问出这第二下的时候,躲藏的那人消失不见,雷达感应不到有人在那。

    “···”唯一,好吧,这下把握更大了,那就是橘井娲没错,概率很大,不排除会有别人的可能,但若是别人,没道理因为她的一两句话而吓到跑掉,况且那还不是正常的话,而是叫的名字。

    “果然,那家伙也来了吗?而且,还对这里进行着监视!”唯一心里暗道,转头四顾,深吸口气,开口轻声道;“出来,橘井娲。”

    “听到了吗?马上,出来到我面前,我有话跟你说。”

    “别再藏了,我已经识破你了。”

    说到这里,不见任何动静,唯一扶额,想了想,只能祭出杀手锏;“我,讨厌你,不喜欢你,恨你,不要你了,心里一点都不想你,巴不得你早点消失,我···”

    来了,一直处于炮姐的变身模式下,唯一是马上感觉到了身后多出的一人,连忙转身看去,泪眼汪汪像是要哭出来,不,是已经哭了的橘井娲,就站在那里。

    “不,不要!说,那种,话啊!我,我不想!”哽咽的说不完整一句话。

    唯一敲敲自己的头,干站在原地半响没有动。

    “你,在搞什么鬼?”良久,憋出这句话,唯一指着橘井娲,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这家伙才好,脸蛋,嘴角有些抽搐。

    “不要告诉我你一直都有在暗中看着这里,这些全部不是你控制的?你想干什么?你脑子在想什么?想挨打吗?是想挨打吧?馁?你父亲从来没有打过你,是不是欠打?”

    橘井娲哽咽着,抽泣着,那个势头越来越大,扑到唯一近前,唯一抽身想躲,不想被满是眼泪和鼻涕的橘井娲碰到,非常的惊人,她没能躲开,确切的说是没能动弹,身体被限制在原地,只能眼睁睁的被橘井娲抱住,这诡异的一幕,让她不可避免的怔住,越加搞不懂怎么回事。

    “唯一,好想你啊!啊,还是这个味道,还是这个触感!不,你变瘦了!”

    很难言的场景,唯一就像木偶一样,动不得,只能任由橘井娲这摸摸,那揉揉。

    不是使劲不使劲的问题,是压根就没有,唯一的身体不受她控制,思维和身体仿佛变成了两个单独的个体,分开了,能感觉到身体的存在,但就是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橘井娲又抱又亲,宣泄着那份想念,眼泪鼻涕什么的当然也没幸免,抹了不少在唯一的衣服上,唯一无语。

    “你做了什么?”等橘井娲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唯一逐是开口问道;“为什么我动不了?”

    “那个啊!”闻言,橘井娲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轻描淡写道;“因为我不想让你动,所以你就动不了啊。”

    “恩?”这什么鬼的解释,唯一没听明白。

    “简单来说,我是这个世界的神!我想什么,就能成就什么,达成什么!”

    “···”唯一,抱歉,橘井娲说的太具有跳跃性了,唯一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