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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周围一下就乱了。

    她体内的血液凝滞住, 甚至呼吸都忘记,当看见被他压住的司机反一拳狠狠捶上来, 耳膜里“嗡”的一声,那血轰然地炸开,拔腿飞奔到他身边挡在围观的人前, 拽住他手臂, 低吼:“够了!!”

    许初年双眸里沉坠坠的死气, 入了魔似, 刚截住迎面的拳头便反手一扭,刺耳的惨叫破空, 炸得人群沸动混乱,议论声就一层一层地叠起,吵得她难忍,听他急促地呼吸着,一咬牙, 整个人扑在他的身上往后推, 激烈的唤:“阿年,快住手!!”

    仿佛一种奇异的力量,温软的触感传进胸膛里, 引起清晰的一震, 他慢慢安静下来,攥住胸口上那冰凉的小手, 然后起身, 将她拉到怀里护着, 贴住她的脸。

    那司机躺在地上,疼的握着手腕龇牙裂齿,感到身上的压力消失了,抬头看了看,赶紧爬起来站好,脸颊上还有一道擦痕,抬手碰下,也疼的嘶了口气,指着他破口大骂:“你他娘的疯了吧——!老子还没撞上呢!”

    越来越多的人驻足打量。

    苏南沫急躁地动,却被护在后脑的手掌紧紧地按住,眼前全黑,耳根贴着柔软的双唇,随着他直起腰,轻轻擦过耳廓,头顶上震起阴沉的说话声:“开车打电话,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司机一惊。

    那些议论静了静,纷纷看向司机,恍然大悟。

    “原来是开车打电话,这也太危险了吧!”人群里有女人窃窃的指责道,话一落,另有几个人附和,“就是。”

    “哎,我刚刚是看到他在车上打电话……”

    私语断断续续,面对一致的指责,司机的脸刷地一白,随即又透青,硬是理直气壮的说:“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许初年给怀里的姑娘拉拉帽边,遮的无比严实,闻声抬起眼,映衬在白肤之间,唇色妍丽的盈着血,妖异逼人,抓住他毛衣的两只手迅速扯紧,催促道:“阿年,快走吧。”他便默了默,冷冷的扫了司机一眼,牵住她的手弯下身来贴贴她,再到自行车旁。

    眼见他们要离开,围观的人跟着散了。

    苏南沫坐好,抱紧了他的腰

    腰,埋到他背上,轿车司机却不想放过他们,手腕和脸被伤过的位置火辣辣的疼着,急怒的跳脚:“他娘的别想走!赔钱!”要冲上来,突然手机铃声响起,愣了愣。

    这个功夫,许初年一踩脚踏板骑车离去。

    夜风低啸着刮过。

    静静抱着他,两手从衣袖里露出一点指尖,谁都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她抬头,望向身边的街景。

    一盏又一盏路灯的光跳过,橘色的暖晕照着两边高大的梧桐,落叶疏疏的坠着,纷飞静谧,枝桠横在夜空下细密交错,不见半颗星子。

    而电器街的熙攘,已经远远的落在后面。

    这是回家的路。

    也是,他应该没心情再去买菜了。

    巷子里的灯光更暗,他将自行车停在墙前,用锁箍住后车轮,再拿车篮里的塑料布铺开罩住车子,最后拿上新遥控器来牵她,静默地走进楼道里。

    钥匙在他的口袋,开了家门她自主地进去换鞋,想着该怎么给他撸毛,装着遥控器的塑料袋就飞向沙发,发出一声闷响,她循声去看,肩膀被抓得一紧,翻过了身,一只大手有力地托举起她的娇臀,整个抱起来。

    她不防备的惊叫,抱紧了他的脖子,扭头看向身后,直到被搁到梨木餐桌上坐。

    苏南沫才松了松手,便有一颗脑袋沉沉地埋到颈窝里,圈在她腰上的双臂收紧,客厅没有开灯,黑黢黢的,静无人声,唯独窗外对面的居民楼有些活气,从几扇窗里透出灯光,朦胧微弱的镀着他。

    他弯起的脊背,柔软清香的头发,呼吸热而潮湿。

    心里的一处顿时拧紧,软软的疼,揽在他后颈的双手慢慢圈紧,手落在他发间,向后颈温柔地顺毛。

    压在颈间的薄唇微颤了颤,乖软地来蹭她,亲了亲,一点一点吻到她的唇,撬开贝齿挤进去,细细地吻,含啜着每一处清甜,双手伸进她的衣摆里,摸到满手的凝脂嫩肤,往上捧住腰窝,爱不释手地描画着曲线。

    更像是在感受她的存在。

    突然生出这一种认知,苏南沫心里泛酸,轻柔地回应着他,满是他的气息,愈发灼热的充盈在四周,过了许久,差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篇继续阅读!点要窒息过去,他才宠溺地舔去她嘴角的水丝,松开她的唇,紧抱着搂在怀里,靠着他胸口低低地吸着气,湿濡的吻便贴上额头,从嗓子里溢出舒服的低叹。

    “沫沫……”

    他声线暗哑,软软的,捧住她的脸用指腹捋,黑暗里他一双眼眸点缀着光,深美的盈着眷恋:“跟我一起回庆乡,只有我们,好不好?”

    苏南沫一愣,想到的就是阿妈,唇角动了动,犹疑的说不出口,见他的脸色沉了下来,耷下眼帘,睫毛间的瞳孔细微地转动,再次抬起,已经覆上狂乱的阴霾,更加幽黑,抬起手轻碰了碰她的唇,粗粝的指尖用力地碾过细嫩唇皮。

    擦得她有些疼。

    可此时他的压抑平静,更令她心惊肉跳。

    寂静里,他低低的呢喃,“你对我,从来都不是像我爱你爱的这么深,这不公平,沫沫。”

    “你知道,我最想做的是什么吗?”

    一股热气吐在耳畔。

    痒得她抖了抖,猛然眼前一花,躺进了男人的臂弯里,惊慌地望着他,就见他冷峭的下颔线紧紧绷起,身下颠簸了起来,许初年抱着她走到床边,再骤然松手,胸前的人瞬间失去重心,无力地倒在大床上。

    她发丝凌乱,惊骇的爬起来:“阿年,你冷静下。”

    许初年久久的不出声,目光里一种异于常人的执迷,直直的近乎魔怔,她眼眸湿漉,这般注视着他的模样,是他最喜欢的,不由温柔地笑起来,去拉开衣柜的门,在冬衣里翻找了几下,握着纸盒回来,抽出一条尼龙绳,便将纸盒放床头柜上,解开绳结。

    苏南沫盯着那绳子,抓着床单的手狠狠一紧,席卷起尖利的怕意,受惊地慌不择路躲到旁边,竭力用全部的力气让自己冷静,看他穿着整齐,窗外的夜光映着他眉眼温柔精致,却是垂眸扯开了尼龙绳,那种毛骨悚然,她退到床的边缘,站到地板上。

    他便看向她,扯了扯绳子,极快地飞扑了过来。

    苏南沫抑着尖叫立刻就跑,跑到房门前,却被修长的五指给抓住手臂,甩到床上压得死死的,扒下了外套,她混乱地踢打,两手又被握在一起,绳子的触感贴上手腕,胸前激烈地起伏,“许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篇继续阅读!初年!你疯了你!!!”

    但和男人的力气相比,她的挣扎实在徒劳,根本撼动不了他一分。

    许初年从容不迫地完成捆绑,确认不会勒到她手腕,只是让她挣脱不得,才仔细地系上结,躺了下来,抱着人满意地收进臂弯里,亲亲额头。

    尽管宝贝气坏了。

    他终于能好好地松怠休息,抱了一会,起身脱下外套,拿出第二条尼龙绳来,同样给她脱了鞋,将绳子拴在她脚腕上,另一端则系住自己的脚腕,系好后动动脚,高兴的不行,躺回去反复地摸她的脸,额头贴着额。

    “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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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南沫冰冷地盯着他,也有惊疑,暗沉的房间里,他眼中是星子闪烁,格外的亮,一排睫羽细长分明,抿着唇瓣,流露出纯然的满足,像是孩子得到最爱的宝物,静静深深地凝睇着她,手覆住她脸庞。

    脚踝处传来绳子的束缚感,紧密的连接着她的脚踝,一想起来,十分的安稳。

    她挪开视线,看向手腕上的尼龙绳,细而软的绒毛,实实地贴着肌肤,那道灼热的目光跟随过来,握住她的手,按在一片锁骨上,指尖划过骨头细长的边,戳进深软的沟里,热得她缩了缩手,咬牙沉声喊:“放手!”捉着她的力道反而倔强的加大,耳边恍惚的唤:“宝宝……”炽热的吻凑近来,含糊着黏住她的嘴唇,轻车熟路地开始汲取香甜,两手钻进她衣摆急切地揉,扣着全部的娇软。

    一颗心跳的又快又急,他重重地伏在她身上,贪恋地吸汲着她的味道,不能自拔地沉溺,如此甜蜜。

    过了好一会,她眼前一阵发黑,两手抵住他胸口拼命地推攘,推不动就攥成拳捶,砰砰的闷响,唇里的搅拌还在一分分用力,咬着舌根做起含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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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腰间的手臂也在收紧,拗着她的脊骨,他眼皮跳着,喘着气,滚烫的脸贴住她的轻轻磨蹭,温柔的自语,“宝宝,我爱你,我只爱你。”

    苏南沫一言不发,累极的在他怀里喘息,背对着窗外的光,窗旁一棵常青树的剪影憧憧的印在天花板上,她像直直地坠落下去,一直落,迟滞的看着系住手腕的尼龙绳,忽然打了个寒噤,又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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