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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0章 这就是真爱啊!
    不应该啊!夏弦月贝齿轻咬樱唇,小心翼翼的试探:“师父,别玩了……”

    “师姐!别玩了!”纪墨一脸苦逼的样子苦苦哀求:“我还是个孩子!”

    夏弦月:“……”

    看着纪墨那小眉毛蹙成了八字可怜巴巴向她哀求的样子,夏弦月终于可以确定了,这不是她师父,她师父怎么可能放得下圣人的架子来哀求她?话说回来,既然纪墨是师父的后人,血缘相近的话长得像也很正常,事实上就算是没血缘关系长得像的也是有的……

    等一下!好像哪里不太对!夏弦月眨眨眼睛,触电般从纪墨怀里弹了出去,原来她还一直搂着纪墨的脖子,整个人都挂在纪墨身上的……

    要知道她可是要当教主夫人的女人,怎么能跟教主的后人如此暧昧?

    “多谢你的救命之恩,我……”夏弦月面红耳赤的连连给纪墨鞠躬,不知为什么总感觉这一幕好像很熟悉,好在纪墨替她解决了尴尬。┏YZ⑤A.COM┛

    “谢什么啊师姐,咱们是同门,是自己人!”纪墨心里也是松了口气,暗暗庆幸自己以前在夏弦月面前一直把逼都装得很到位,否则现在想要混过去肯定没那么容易。不过话说回来以后自己这个“分身”在夏弦月面前也必须保持住逗逼人设,要是让夏弦月看穿了,“本尊”的圣人人设也就崩了,自己还有什么脸见夏弦月?

    其实纪墨本来是不想出山的,咸鱼才是他的男儿本色。但这次夏弦月跪下求他允许她下山的时候,习惯了咸鱼的纪墨忽然有点儿小烦躁。虽然在水晶宫方圆一里之内他就是无所不能的圣人,但换个角度来看这水晶宫其实就像个无形的牢笼,把他困在了方圆一里之内,他再怎么牛逼也只能像只蛐蛐一样在蛐蛐罐里称王称霸……

    所以一直赖在水晶宫的纪墨终于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他决定走出这座无形的牢笼。哪怕走出去会很危险,但纪墨还是毅然决然的走了出去。他是一条咸鱼,但他不是一条被摆在案板上的咸鱼!

    纪墨交给夏弦月的锦囊里面藏了一颗【十里飘香丹】,随身带着十里飘香丹即便是在十里之外纪墨也能根据香味儿追踪她,但夏弦月却嗅不到她自己身上的香味儿,纪墨就是跟着她身上的香味儿一路追来的。一只耳并不是夏弦月收服的,夏弦月自然控制不了去追杀白虎的变异鼠大军,也只有纪墨能够让一只耳乖乖听话。

    控制了变异鼠大军,纪墨一路追着夏弦月到了这先知基地。他先派了一只耳从地下钻进先知基地观察情况,一只耳偷看到蛛长老抓住了夏弦月立即回去报信,这才有了变异鼠大军啃倒城墙的疯狂一幕……

    至于纪墨手指上燃烧着的赤色火焰,正是从夏弦月身上“提成”来的。

    还记得那一夜夏弦月修炼《火焰刀》小有所成,系统提示“由于宿主的弟子第一次修炼晋级,恭喜宿主得到弟子修炼提成”。当时纪墨有点儿迷惑还有点儿不屑,他堂堂圣人还用得着弟子修炼提成?再说他本身《火焰刀》已经满级了,要弟子修炼提成有什么用?

    系统并没有给出解释,纪墨也没把这当回事儿。直到纪墨走出水晶宫方圆一里,才终于知道弟子修炼提成有什么用,原来他竟然提成了夏弦月的火系异能。满级的《火焰刀》好比是枪,夏弦月的火系异能好比是子弹,他没有子弹就算拿着再好的枪也是然并卵……

    所以虽然走出了水晶宫方圆一里,纪墨也不是完全没有自保之力。

    对呀!咱们是同门!是自己人!夏弦月听了纪墨的话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感,虽然救了她的是纪墨,但却是师父派纪墨来救她的,所以这恩情还得算到师父的头上。她整个人都是师父的,还提什么恩情不恩情的?再者说,纪墨是师父的后人,等到她和师父修成正果了,纪墨也就是她的后人,都是一家人说谢谢岂不是见外?

    接受了纪墨是通天教主后人这个设定之后,夏弦月再看纪墨时目光不由自主就变得充满了长辈的慈祥:“你说得对,咱们是一家人,我就不跟你说谢谢了。小墨啊,我师父有没有说接下来该怎么办?”

    为什么感觉她的眼神怪怪的?纪墨眨眨眼睛:“教主说让我听你的!”

    这就是真爱啊!夏弦月笑得甜蜜蜜的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然后杀伐果断的道:“小墨我们走,带上这些老弱病残,去黑龙寨换人!”

    先知基地的老弱病残们顿时都松了口气:今天终于又艰难的活过来了……

    ……

    “什么?被变异鼠都跑了?”先知脸色一变,浑浊的老眼中透出精光,盯着面前短小精悍的光头男子,这短小精悍的光头男子身旁蹲着一只鸳鸯眼儿的白虎,他正是先知基地五个大队长之一的虎爷。

    “大人,这只是个意外……”虎爷给先知陪着笑脸,转回头却恨恨的瞪了白虎一眼,白虎条件反射的浑身瑟瑟发抖。虽然虎爷可以给白虎下复杂的指令,白虎却无法反馈给虎爷复杂的信息。所以到底为什么被变异鼠都跑了,虎爷也不清楚,只能是硬着头皮解释。

    “不,这个世界没有意外,是我不能先知。”先知摇了摇被香烟熏得焦黄的食指,然后从随身的小铁盒里取出一张早裁好的小纸片,再捏起一撮保存得很干燥的碎烟叶均匀的洒在了纸片的中间……

    虎爷默默地等待着,等待着先知卷好了烟卷儿,点燃了皱着眉头一口一口的吧嗒。这是先知“先知”的习惯动作,虎爷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忽地先知手一抖,烟卷儿前面长长的烟灰一下就全抖落了。

    “我有种很不祥的预感,”先知满脸褶子都在抽动:“咱们基地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