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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三章 玉箫
    换了个浏览器,就无法分段了,真是惭愧,廿虹还要继续学习,努力努力啊!

    叶真见状又是一愣,不明白这道人在搞什么,不过他已肯定这道士真不简单,就这一手凭空拿出玉箫的本事,就是他做不到的,如此推测,这道士最起码是通玄境修士。???&bsp;??&bsp;?????

    见叶真动容,那道士得意一笑,一扬手中玉箫,含笑道“贫道名号就是它了。”

    叶真也不是笨蛋,会意道“原来是玉箫……真人。”以往他见过那些道士都喜欢自称什么真人,天师的,本事不见得有多大,反正名号就很唬人,既然对方是个道士,他就是客气的称呼声“真人”了。

    那道人被叶真一声真人叫的心花怒,哈哈一笑道“真人不敢当,贫道玉箫子,小兄弟是?”

    叶真也不隐瞒,就报了名号,叶子的叶,真实的真。

    玉箫子听到这个名字就很陌生,又看叶真年纪不大,长得倒也算忠厚,应该不会说假话,既然是个无名小卒,玉箫子就放心了许多,直接就问道“叶兄弟,请问你是那派弟子?”

    叶真一怔道“真人说什么?我不太明白。”

    玉箫子笑道“看叶兄弟也是修真之人,总该有个门派吧。”

    叶真摇头道“门派是什么?真人的话我可不懂。”他其实知道门派是什么,江湖上这个门,那个派的他也听说过,可他没想到修真居然也有门派,就干脆装傻算了。

    玉箫子见叶真是一问三不知,是越欣喜,又道“原来叶兄弟也散修。”

    散修,这又是什么?

    叶真还在寻思,就听玉箫子道“那叶兄弟的师傅是哪位高人?”他见叶真已是炼气巅峰的修士,师傅的修为只怕也是通玄境,所以就有此一问。

    叶真没想太多,摇头道“我没有师傅。”

    这话让玉箫子甚是意外,眼神一亮,又问道“叶兄弟说什么?”

    叶真重复了一遍,而他已是想到了什么,暗道“糟糕,我怎么这么老实,什么都说了。这道士眼神不定,只怕是不怀好意,哎呀,我可要小心点。”叶真有了警惕,心思一动,体内真气随即就涌入了那神奇的天蓝色经脉之内,真气内敛,让他隐藏了真实实力,此刻就算玉箫子以神念探查他,也无法现他竟然是个通玄境初层的修士。

    叶真深知什么叫做“人心险恶”,有了警惕心里也有了主意,道“我没有师傅。”

    玉箫子似乎不相信,甚是疑惑的道“那叶兄弟这身修为又是从何而来?”

    叶真道“是一位长辈所传。”

    玉箫子又道“不知那位高人的名号是?”他真是要来个打破砂锅问到底,是什么都想知道。

    叶真坦然道“洪七。”

    玉箫子一怔道“洪七?”这个名字也很陌生,随即他就道“那他现在是否就在这里?我也好拜见一下。”

    叶真已然确定这玉箫子是心怀鬼胎,就道“那倒不用了,七爷已经去世了。”

    玉箫子又是一怔,脱口道“死了?!”

    叶真暗道“出家人有这么讲话的吗?贼道士!”暗骂一声,嘴里却道“正是。”

    玉箫子口是心非的说了句“真是遗憾,无缘拜见高人。”

    叶真却道“七爷算什么高人,我看真人才算是高人,神通广大,能来到此地,并且还教训了它们,这才是高人的手段。”它们指的就是金毛神猱和天蝎。

    玉箫子如何不知叶真是在讥讽自己,他城府甚深,也不恼火,依旧笑道“是贫道失礼了,不知此地居然是有主人的,这些东西一见我就凶神恶煞的扑了过来,贫道只能出手,幸好没有铸成大错。”说到这里,他猛然省起一事,心里一动,就故作不经意的问道“原来它们都是叶兄弟豢养的异兽,你可真是好本事呀!”

    叶真暗暗冷笑,道“真人过奖了,我哪有这样的本事,我既不是这里的主人,也不是它们的主人。这里所有的一切是属于一位前辈的。”

    玉箫子闻言脸色微变,忙道“原来如此,不知哪位……前辈如何称呼?”

    叶真觉得是时候了,淡淡的道“这位前辈大号便是……白阳散人。”最后四字他是加重了语气,随后他又道“山洞之内便是白阳石府,就是白阳前辈隐修之地。”

    叶真说到白阳散人时,金毛神猱,两只天蝎是齐声低吼,似乎是在肯定叶真的话,也证明了它们和白阳散人之间的关系,不错,这里是石笔峰,里面是白阳石府,主人就是白阳散人!

    玉箫子本来还面带微笑,神态自若,可当听到白阳散人时,他顿时脸色大变,骇然道“你说什么?这里是谁的洞府?”声音尖锐不在金毛神猱的厉啸之下,通玄境修士的中气就是这么足。

    叶真面不改色,缓缓道“真人听好了,此地主人就是白阳散人,前辈名号,真人想必听说过吧?”

    玉箫子听了个真切,俊拔的身形顿时一震,脸色刹那间是苍白如纸,甚至手里的玉箫都差点脱手,潇洒姿态瞬间消散,那样子就似是见到了鬼。

    叶真见状暗道“白阳散人的名字竟有如此威势,显然这个贼道士是知道这位地魄境高手的。”

    玉箫子不是胆小,而是白阳散人威势的确太盛,地魄境修士已是地神仙之流的然存在,更何况白阳散人当年是以铁腕手段闻名,你不惹他便相安无事,可一旦招惹了,那后果岂是他这个小小通玄境修士能承受得了的。

    现在他,玉箫子先伤了白阳散人的异兽,最重要的还是在他的洞府之前,这祸惹得未免也大了些吧。

    玉箫子想起听闻过那些关于白阳散人的传说,浑身顿时冰凉,在看到叶真似笑非笑的神情,他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就要昏倒,好在他还是通玄境中层修士,定力还是有一些的,急忙平稳心境,颤声道“贫道真是有眼无珠,竟然……竟然……闯到了白阳前辈的隐修之地,实在是罪该万死,可看在我是无意……无心之过,就请白阳前辈放我一条生路吧。”说着他是连连躬身,神情惶恐到了极点。

    见玉箫子如此狼狈,叶真是暗暗好笑,脸上却是一派肃然,沉声道“你知错就好,不过你得罪了它们,白阳前辈知道了会很生气的。”说着指指金毛神猱和天蝎。

    玉箫子是吓破了胆,连忙对金毛神猱和天蝎道“是我错了,我该死,请你们念在我是无知之举,就放过我吧。”随后就是连连施礼,眼看就要给金毛神猱它们下跪了。

    金毛神猱,天蝎虽然通灵,可也不明白玉箫子的转变怎么会这么快,它们不约而同的看向叶真,此刻叶真就是它们的主心骨,代言人。

    叶真见玉箫子卑躬屈膝的样子都觉得有些恶心,心道“这家伙也太没骨气了,好歹也是个修士,怎么就这么没出息,唉,修士要都是这个样子,那当修士也没什么好嘛!”心里感叹着,神情依然冷漠,皱眉道“好了,知错能改就是……很好,你可以走了。”他是不愿多看玉箫子一眼,不耐烦的打这个无耻之徒快点滚蛋。

    玉箫子闻言顿时大喜,又是一连串的感谢,同时又看看四下,生怕白阳散人忽然出现,要了他的小命,好在白阳散人没有现身,玉箫子就连滚带爬的仓皇而去,他不敢御气飞行,就是顺着山势一头扎了下去,走的那叫个干脆利落,奋不顾身。

    玉箫子滚蛋了,叶真是面露微笑,又凝神听了一阵,等到确定玉箫子是滚远了,他才放下心,长长的出了口气,想起玉箫子狼狈不堪的模样是又好笑又庆幸,他想不到白阳散人的名号竟有如此威慑力,这还仅仅是个名号,这要是白阳散人本尊现身,那玉箫子岂不是当场就要自杀了。

    当然叶真也很清楚,不是白阳散人这四个字有多大的魔力,而是这四个字后面的人有多么的强大,这就是地魄境修士的强悍霸气,威慑四方,雄霸天下,真是地神仙啊!

    由此可见,地魄境都是这般威风凛凛,霸气凌霄,那在其之上还有天罡境,归仙境,那又是怎样的强悍,叶真是想不到,无法形容。

    叶真默默出神,金毛神猱和天蝎都颇为好奇的看着他,不明白他在干什么,眼睛怎么直勾勾的,许久之后,叶真才回过神来,才见到金毛神猱等正以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他不觉有些尴尬,嘿嘿一笑道“那家伙走了,你们还好吧?”

    金毛神猱灵性最高,大概能懂叶真的意思,就拼命点头,两只天蝎是看金毛神猱怎样它们就跟着怎样,也是齐齐点头。

    叶真见了不觉好笑,道“没事就好。”

    金毛神猱见叶真没有出手,三言两语就将玉箫子打了,眼里的敬畏之色是更浓了,它可不知道叶真是借着它主人的威名吓走了对方,但不管怎样,叶真此刻在它心里就是近乎于白阳散人的存在。

    叶真倒是能看出金毛神猱的眼神,就笑道“我可没那么厉害,是仗着白阳散人前辈的威势才吓走了那个道士。”

    这句话金毛神猱不太懂,就挠挠头,一脸茫然,样子也很好玩,天蝎就更不用说了。

    叶真知道不是每个动物都有老黄的本事,能通人言,能懂人性,就不再多解释,又道“里面我已经看过了,也见到了白阳前辈的手录,这次真是打扰你们了,希望你们不要见怪。”不管它们明白不明白,叶真觉得还是有必要向它们说声抱歉。

    金毛神猱听了叶真的话,是急得抓耳挠腮,显然是不太明白叶真说什么,也不知道它想到了什么,忽然就伸爪子拉住了叶真衣角,看样子是要让叶真随它再进入白阳石府。

    叶真面有难色,心道“看样子它是认为我要继承白阳散人的衣钵,非要让当这个主人了,这可不行。”便道“我就不进去了,我还有事,真的要走了。”

    这次金毛神猱明白了他的话,一听“走了”二字,它顿时就急了,嗷嗷一阵乱叫,先向天蝎一阵比划,随后又对着叶真好一阵叫唤,是万分激动,忽的,它居然跪倒在了叶真身前,使劲磕头,那脑袋砸在地上是“冬冬”做响,震的地面都在乱颤,可见它是使了多大的劲。

    金毛神猱磕头,天蝎也跟着照做,两颗大脑袋相继砸在了地上,轰隆隆直响,真有山摇地动之势。

    叶真有些蒙,想不到它们会有如此大的反应,一时是手足无措,缓过神来,才急忙叫道“你们别这样!有话好好说。”只可惜,这帮家伙就是不会说话,只能用行动来表达自己的情绪,磕头就是很好的一种,震得叶真脑袋都大了。

    叶真本可以一走了之,但他知道自己要是就这么走了,金毛神猱和天蝎说不定真就会一直磕头磕下去,这可怎么办?

    叶真一时半会也想不出什么办法,答应它们不走了,那真的不行,可就这么硬着心肠走了,他又做不到,真是左右为难,无奈之极。

    就在叶真不知如何是好之时,一声冷笑忽然从他身后传来,夹杂在杂乱响亮的磕头声中竟是无比清晰。